沈知念轉身就要往樓上走。
顧淮景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等等。”
他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張卡片，“這是黑卡，密碼是你的生日。明天去買套新禮服，别給顧家丢臉。”
沈知念看着卡片，沒有接，冷笑道：“顧總這是要給花瓶升級？”
“不用了，我衣櫃裡的衣服還夠應付幾場戲。”
“随你。”顧淮景也不勉強，将卡片扔在茶幾上，“不過要是因為穿着被人議論，影響的可不是你一個人的面子。”
當晚，沈知念躺在床上翻看着平闆電腦裡的賓客資料。
正看着，手機突然彈出一條消息，是顧淮景發來的。
“明天早上八點，準時下樓吃早餐，遲到一分鐘，零花錢扣一千。”
沈知念氣得差點把手機摔了，飛快打字回複：“顧淮景，你怎麼不去搶？”
對面秒回：“想試試？”
第二天一早，沈知念準時下樓，發現餐桌上擺着她愛吃的小籠包和豆漿。
張媽笑着說：“顧總特意交代廚房做的，說少奶奶愛吃。”
沈知念瞥了眼坐在主位看報紙的顧淮景，“顧總什麼時候這麼貼心了？”
“别多想，隻是不想你餓着肚子，等會兒在聚會上沒精神演戲。”
顧淮景頭也不擡，“吃快點，吃完去試禮服。”
“不是說我自己解決？”
“臨時改主意了。”顧淮景放下報紙，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你昨天穿的那條黑裙子，像去參加葬禮。”
沈知念氣得拍桌子：“顧淮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