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蘇蔓的紅酒杯晃了晃，酒液濺到沈知念裙擺上，“淮景愛的是我！要不是你這個坐牢的賤人”
“啪！”沈知念反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聲響驚得周圍賓客紛紛側目。
她甩了甩發麻的手，冷笑：“蘇小姐嘴巴這麼髒，不如去後廚刷馬桶？”
“你敢打我？！”蘇蔓捂着臉尖叫，“顧淮景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放過誰？”熟悉的冷嗓從身後傳來。
顧淮景扯松領帶，幾步上前将沈知念拉到身後，黑眸盯着蘇蔓的眼神像淬了冰。
“蘇蔓，三番五次找我太太麻煩，當我顧家是擺設？”
蘇蔓瞬間換上委屈的表情，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淮景，你看她”
“看什麼？看你滿嘴噴糞？”顧淮景掏出手機快速劃動。
“需要我現在把你和李氏私下接觸的郵件發給蘇叔叔？還是讓媒體知道蘇氏資金鍊斷裂的事？”
蘇蔓的臉徹底白了，踉跄着後退兩步：“淮景，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我怎麼對你，取決于你怎麼對她。”
顧淮景攬住沈知念的腰，掌心隔着布料傳來的溫度燙得她想躲，“現在，立刻、馬上，滾。”
等蘇蔓哭着跑開，沈知念甩開他的手：“演夠了？”
“演夠的是她。”顧淮景從口袋裡掏出絲帕，遞到她面前，“擦裙子。”
見沈知念不接，又補上一句，“弄髒了還得花錢買新的，别浪費我的錢。”
沈知念狠狠瞪他一眼，奪過絲帕擦了兩下：“顧總這麼維護我，不怕蘇家和你翻臉？”
“和蘇家翻臉總比讓老爺子知道有人欺負你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