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想浪費時間。”顧淮景的聲音淡淡的，“她上次穿碼。”
沈知念捏着衣服的手頓了頓。
那件碼的連衣裙，是他們第一次出席晚宴時穿的。
當時顧淮景還嫌棄她穿得寒酸，現在卻
她搖搖頭，把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袋，快速換上衣服。
鏡子裡的自己被米白色襯得膚色透亮。
沈知念剛打開門，就撞進顧淮景的目光。
男人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領帶松散地挂在脖子上，盯着她的眼神讓她想起捕食的狼。
“轉一圈。”顧淮景擡手示意。
“你當我是木偶？”沈知念白他一眼，卻還是聽話地轉了個圈。
裙擺揚起的瞬間，她聽見顧淮景低咒了一聲。
“就這件。”他對導購員說完，起身走到沈知念面前。
沈知念本能地後退，後腰卻抵住試衣間的門框。
顧淮景伸手替她整理領口，指尖擦過鎖骨時，她忍不住顫了顫。
“顧淮景，你”
“拉鍊沒拉好。”顧淮景的聲音有些沙啞，手指從她後背緩緩拉上拉鍊，“這麼大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
沈知念紅着臉推開他：“用你管！”她轉身要換回自己的衣服，卻聽見身後傳來布料摩擦聲。
回頭一看，顧淮景已經脫掉西裝外套，正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紐扣。
“你幹什麼？”沈知念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