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丹丹父母正招呼着來家裡修房子。
“沈老哥!沈老哥!”
聽到李山河一聲聲喊着沈老哥的時候,李小甯母親說道:“小甯他爸!是不是到丹丹家了?”
“嗯!小甯他媽,我們到了親家家裡了!”
“親家!誰和你們是親家?”正熱情招呼工匠的沈丹丹父親沈德全,其實早就聽到了李山河叫的沈老哥就是叫自己,原本故意裝着沒聽見,直到聽見李山河說起親家的時候,才突然拉長了臉走了過來無情的回絕。
“沈老哥!你不認識我了嗎?沙嶺村的李山河,小甯的爸爸,我們不是還一起吃過飯喝過酒嗎?”
“沈老哥!我是小甯媽媽,你是不是半個月前,收到了丹丹的消息,要和我家小甯結婚?我們現在手頭上急需五千塊錢,親家能不能先,先幫一下忙借給我們”李小甯的母親雖說準備好了找他們借錢,可是借錢的事畢竟不光彩,說着說着吞吐起來。
沈德全在李小甯父母說完之後,冷哼一聲,闆着臉比牛頭的臉還要長,數落道:“我家丹丹和你家那個被醫院開除的敗類結婚,我看你們根本就是做白日夢!”
“我家丹丹是什麼人,大城市大醫院的醫生,你家那個窩囊兒子,一個偷盜别人成果被開除的敗類,有什麼資格和我家丹丹說結婚!”
還沒有等李小甯父母說完借錢的事,就被沈丹丹父母你一句我一句的罵了個狗血淋頭。
“你們住口!”李山河哪裡容得下别人抹黑自己的兒子,情急之下一個前撲,從輪椅上摔到了地上,滿面是灰,還在握着拳頭憤慨道:“不結婚就不結婚,但是你們不能污蔑我的兒子!”
“呦呵!一個摔斷腿的殘疾,還來火了,明明就是一個偷盜賊,還怕别人說不成,我就是要說,你拿我怎麼樣啊?”沈德全越來越兇。
“我,我打爛你的嘴!”李山河摔破皮的雙手拼命在地上撐着,要爬過去打沈德全。
“山河!山河,咱不激動,不結就不結,我們回去,再想别的辦法!”李小甯的母親聽到了李山河從輪椅上摔到地上的聲音,卻因為看不見,着急的四處摸索,一不小心被倒地的輪椅一個磕碰,摔到了地上,還在着急的說着:“山河,山河你在哪兒,我們回家,回家。”
看到摔倒在地,被輪椅劃傷臉的妻子,雙手四處摸索那種無奈無助的表情,雙手拼命撐地朝沈德全爬去的李山河,雙眼突然濕潤,不得不又從地上爬了回來,急忙應承着:“小甯他媽!我在這兒呢?你别亂動,我來了我來了。”
李小甯父母的雙手終于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對于别人來說握手是一件很普通的事,但是此時此刻,對李小甯父母而言,卻如同生死之後的相逢。
“山河,山河你沒事吧!有沒有摔傷?傷到哪兒了?”
“小甯他媽!我沒事,你的臉都劃破了!開始流血了。”
“山河,隻要你沒事,我劃破點皮不礙事,來,我扶你起來,我們回家。”
看到李小甯父母的狼狽,沈德全越發得意,羞辱道:“就要回家了啊!你們不是來借五千塊錢的嗎?家裡連五千塊都沒有,也好意思,知道我修房子要花多少錢嗎?幾萬,幾萬呢?”
“沈德全!有幾個鳥錢就曬世是嗎?不要說隻是幾萬,就算你有幾百萬,我李小甯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急匆匆的李小甯跑到了沈家,刨開人群沖到了沈德全面前,當他看到地上摔的劃破手劃破臉的父母親時,氣不打一處來雙手攥起拳頭就朝沈德全打去。
尼瑪!
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