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符居然起不到絲毫的作用,蕭凡十分不解外加郁悶,又試了兩張别的符都能用,顯然問題并不是出在符上,要是手中的符不起效果,真就要急得火上房了。
面對一隻不明目的的鬼,連應對的符都不見效,還有什麼能夠抵擋鬼本身的力量,純粹是找死的節奏,蕭凡無論如何不能讓侄子與自己陷入險境,蕭家樹大根深可就這麼一個獨苗。
“其他的事明天再說,你先歇着。”傷患多休息才能好的快,反正一時半刻搞不清這隻鬼的來處,幹着急無濟于事,蕭凡幹脆先放下,靜靜心再定。
車禍的事明顯有人在背後搞鬼,如果真是為靈器生了貪念不惜動用禁術,這類黑心爛肚腸的小人不是沒有,由此可見這段日子當小心謹慎,蕭凡思量再三心有成算。
“好吧。”蕭智淵瞥了一眼充當雕像的某鬼,思緒退去疲憊湧現,不管怎麼說先休息。
蕭凡則在這個時候掏出大把的符,小心翼翼上前,劃了個大範圍,用符布了個束鬼陣,以防那隻鬼有異動。
蕭智淵見了很有種哭笑不得的感受,小叔是一番好意由着他去,至于能否顯現應有的效用得明天見證。
如果蕭凡得知符對于某隻鬼來說根本起不到分毫作用,沒準真會被氣昏在廁所裡,誰讓其自命不凡的當了回跳梁小醜,面子裡子丢了個幹幹淨淨。
蕭智淵整晚睡的很沉,當外頭大亮時才悠悠轉醒,看了時間才七點鐘,歪在沙發上守夜的小叔還在睡,目光轉向小叔布下的符陣,哪裡還有半隻鬼影。
先是一驚後又恍然大悟,差點忘了鬼一般不在白天出現,太陽一照就得灰飛煙滅,沒有看到昨晚的身影實屬正常現象,隻不過蕭智淵略有不解,小叔的陣屬于牢籠,鬼真的能離開囚籠之地?還是說自己想錯了!
不管這麼多,下床去了浴室一番洗漱整個人神清氣爽,叫醒睡資不正的小叔,吃了早飯好好睡一覺,難為守自己一夜。
又給家中爸媽打去電話說明情況,阻止了兩人要來的意圖,事情尚未查清之前,為防止節外生枝,還是不過來的好,等事情結束自己回去一趟就是。
拉開窗簾,抓着窗簾的手蓦然一頓,眼睛微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景象,自己所在的主卧位于二樓,自落地窗向外望去,可以将整個院子收入眼底。
如果不是自己眼花,蕭智淵真要像受刺激的人一樣,數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迎着陽光眼睛瞬間大睜,難以确定是不是光照反應,或是自己腦袋仍未清醒出現了不可能事件的幻覺。
“怎麼了,站在那裡看什麼?”蕭凡自顧去洗漱出來就見侄子如木樁子一樣杵在窗前,随口問了一句。
“小叔,鬼能見天日嗎?”話音中尤帶幾分不确定,蕭智淵鼓足勇氣問了句,明擺着人人皆知的事實。
“睡傻了吧你!”蕭凡不客氣的嘲笑兩聲,“鬼要是能見天日,那還是鬼嗎,想什麼呢,問出三歲小孩都知道的問題,不會是腦子泛淤了吧?”
“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麼外頭又是怎麼一回事?”蕭智淵一面不相信眼睛看到的情景,一面又暗暗興奮,兩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什麼!”蕭凡越聽越覺得不對勁,按理侄子精明能幹的一個,大清早的不該說糊話,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