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保镖幹什麼去了?”君懷憂出于關心不免唠叨兩句,“還好是小傷,别再有下次。”吓得險些三魂七魄飛出竅。
“你要的東西。”蕭智淵拿出錦盒放在茶幾上推過去,“不是意外是人為。”簡言意駭的說了遇險的過程。
“還有這事!”君懷憂驚掉眼珠,“和尚道士見的不少,多是為死者超度問卦的一類人,通靈者有聽過沒見過,不過說起來即有通靈人就有鬼怪存在,好想見見鬼長什麼樣,精怪又會不會像書中所講貌美如花卻吸人精氣。”
“真見了你就該葉公好龍吓得兩股戰戰幾欲先走。”蕭智淵調侃不着調的好友,目光瞥見進門的蒼冥眼底露出壞心眼的笑意。
“活了這麼些年自小學的是科學技能,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訴你世間還存在唯物主義鬼神之說,将會是怎樣的表情。”君懷憂濑洋洋開口,“到底是迷|信|歪|理|邪|說呢還是真實存在輪回地獄閻羅殿?”感覺十分突兀且矛盾。
“老話常說甯可信其有。”蕭智淵初時同樣嗤之以鼻,後來事實給自己上了最生動的一課。
“也對,那些個看風水蔔卦算命的,信則有之,圖個心裡上的安心。”君懷憂偷笑,“你這是飛來橫禍。”
相對于好友的幸災樂禍蕭智淵莞爾,掃了一眼坐下來的蒼冥,望向君懷憂的目光中夾雜着别樣心思,敢打趣自己有哭的時候。
“我晚上不回去了,在你這裡吃,打電話叫阿姨來做飯。”君懷憂一點不拿自己當外人,點了自己喜歡吃的菜。
君懷憂留下正合蕭智淵的意,兩人一小穿開裆褲長大,有些事情沒有必要隐瞞。
兩人說了些工作上的事,閑聊近期的各類八卦,蕭卓中途來電話說特殊部門已經接手案件,不過在去抓人的時候出了意外,那道士找到時已經死了,可以說死無對證,接下來還需探讨,問過蕭智淵的意思後這件事就這麼結了案。
下午六點做飯的阿姨來了,蕭智淵點了六個菜,換來君懷憂的不解,“六個菜就我們倆人吃的完嗎?”蕭智淵不是個鋪張浪費的人,又是在自己的家裡,難道是傷患飯量大的過?
電視打開聽新聞,廚房裡傳來飯菜的香味,阿姨做好飯就走了,君懷憂自覺的去洗手擺飯。
蕭智淵見到餐桌上兩副碗筷,自顧又添了一副,君懷憂見了問,“晚上有誰要來,該不會是你那個小叔?”
“不是。”蕭智淵等着看君懷憂出醜,臉上的笑容分外奪目。
君懷憂感覺到蕭智淵笑容中的不同尋常,打了個凸猜測,“蕭卓?”數的上來的就那麼幾個人。
“不是。”蕭智淵說,“到時你就明白了。”
“好啊,打起啞謎來了,專吊人胃口。”嘴上說着心裡在意幾分隻有君懷憂本人清楚。
蕭智淵拉開椅子卻沒有自己坐,君懷憂盯着其怪異無比的舉動挑眉,又見拉開的椅子推回去一些,好像有人坐下時的适當距離,蕭智淵反而坐到位置的前邊正好是自己的對面,明明斜對面的椅子是空的,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是故意吓我的吧?”君懷憂盯着對面的人,觀察表情上的變化,以證明自己的猜測無誤。
“我的膽子可不是吓大的。”君懷憂瞧見蕭智淵淡定無波的面容内心一陣抓狂,猜測不會又出幺蛾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