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西點我什麼都沒帶回來。”蕭智淵聽得是一腦袋漿糊,事情難道又轉變非正常方向發展?
“何人如此大膽,敢下監視符。”蒼冥從來沒有活在别人眼皮子底下過,自是容不下别人對自己的窺探甚至是别有用心的不懷好意。
手指在空中用力劃動形成圓弧狀鋒茫,雪白刺目,向着屋内層層遞進,将不該有的東西掃除。
蕭智淵乖乖站在原地看蒼冥發威,沒等自己仔細回憶今天的所有事,猛的被火光晃了眼,着火的是自己脫下來随意丢在沙發上的外套。
明知道眼前的火不比平常,仍是被突如其來的一幕驚着了,蕭智淵不記得自己衣服上沾染了不好的東西回來,半天來沒有接觸過其他人,怎麼會反應如此之劇烈。
看着看着,突然一聲凄厲有如鬼嚎般的尖叫聲沖斥耳膜,受不住另人抓狂的尖叫聲下意識捂住耳朵免受荼毒,視線仍不離事發地,眼見衣服燒到最後,一張符自衣下飛出轉瞬間被火焰吞噬。
扭動掙紮的符好似一個活人般發出刺耳的聲音,蕭智淵不笨由此聯想到今天的例外,心中一凜,眼中透出噬人的殺意。
一切回歸平靜,風衣外套已經化為了飛灰,連清掃都不用做,消失在空氣中。
“我确定沒有帶符回來。”事關符紙蕭智淵一向小心謹慎能不碰就不碰,怎麼帶回家裡的完全沒有印象,要不是蒼冥回來的早,隻不定出什麼意想不到的亂子。
“回來的路上有遇到過一個道士,是他自己撞上來的,我原以為是江湖騙子,沒有想到會是這樣。”蕭智淵還是低估了道士的能力,神不知鬼不覺之下明明沒見到符被丢進車裡或是自己的衣服上,卻還是如了那人的願。
“不在你之過,有千日做賊的哪有日日防賊的。”蒼冥忽略了眼皮子底下看不見的臭蟲,此事發生當是對自己的警醒。
“不要輕易将生辰八字透露給他人,自己的毛發指甲皮屑自行處理幹淨,不能讓有心者得到提供下咒施法的便利。”蒼冥将注意示向告知。
蕭智淵聽了簡直要欲哭無淚,“這些我個人說了不算,不是做不到而是難做到。”人怎麼可能時時刻刻去注意自己掉落的毛發等物。
“生辰八字什麼的有心人想查就能查出來,掩蓋不了。”蕭智淵沒說的是生日年月日多用于别人巧立名目的送禮上,還有結婚合八字上頭,說與不說完全不能取絕于自己。
“毛發一類自然脫落很難控制住不掉。”人體正常新陳代謝,蕭智淵再有勇氣打腫臉充胖子也無法實施。
“缺少一魄可真麻煩。”幽開口,“不是被陰物惦記就是被凡人企窺。”
蕭智淵那叫一個冤又不是自己願意,擺在眼前明顯不合乎常理的事,怎麼聽着理所應當?
“一個小法術解決現有問題。”幽甩着尾巴朝蕭智淵吐了口氣,白色的氣物将其整個人籠罩在内。
“但凡你的東西一經掉落自行消除,這下方便不少。”幽浪費了一些氣力接下來又得睡一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