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真的沒有一點痕迹,非常的平滑。”君懷憂說做就做,直接上手去感受。
蕭智淵騰出一隻手,體驗了一把古怪的造物,這比道士用的符紙好百倍,除非将門拆除,不然很難去掉符紋的籠罩。
好奇心結束,三人帶着東西開車離開君氏大樓,前往訂餐的韓國料理店去吃晚飯。
又過了一個星期,特殊部門的人在雇傭木家人查找道士死亡原因有了确切的結果,屬于反噬身亡,用了禁忌法術,夏茹雪的嫌疑至此解除,撤回盯梢的人員就此結案。
夏茹雪被監視期間很少出門,都快憋出毛病來了,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醫院,自己的親兒子還在醫院接受治療,情況有所好轉,謝家人的心總算可以放回肚子裡睡個好覺了。
醫院住着的謝聰什麼事都做不了,就快長毛發黴了,畢竟是醫院,病房裝的跟家裡一樣也掩蓋不了醫院的事實,住着實在沒有在家舒心,要麼老話常講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謝聰的忍耐力并不像表面彰顯出的那麼優秀,失去耐心的他對充滿消毒水味道的醫院沒有絲毫的好感,迫切的想要遠離,回到家中休養。
在醫生複查的這天,謝聰提出回家休養的要求,問了自己現在的恢複情況,沒有惡化向着好的方向發展,足夠打電話回去向爺爺申請回家住的權力。
醫生聽了患者的要求有點難辦,這位謝家少爺的情況是怎麼一回事,大醫院内部有消息互通的規則,清楚的不能再清楚,這個鬼門關上走了一遭的少爺,怎麼就這麼能折騰人,醫院高級病房住着一天五六個護士值班看護,主治醫生和科室主任整天提心吊膽過來查房,看病例看化驗單,勞心勞力不說這丫沒好全呢,雙腿打着石膏又想往外跑,萬一出了事誰來負責。
謝聰沒有人陪着說話,光看電視再電腦很是沒意思,内心沒來由的浮躁起來,厭煩看到醫生左右為難的神情。
“呆在醫院我心情沒辦法放平和,不利于傷勢恢複。”沒有為難醫生,謝聰說出自己的難處。
情緒影響病情這是肯定的結論,醫生清楚這一因素,可他們又能做什麼,連高級病房都嫌棄的人,弄得醫生直胃疼。
“我們無法保證不出任何意外。”聽話點乖乖在醫院裡呆着,等好全了想住醫院,醫院也不會留人,趕緊把這尊大佛請出去,避免搞得醫生護士神經衰弱,時時刻刻揪着心。
對于醫生本能推脫責任的話,謝聰沉了臉,“你隻需要出據一份傷情報告,剩下的事不用你們負責。”再呆下去自己恐怕要被無聊的環境給逼瘋。
醫生無奈,内心狂吐槽,這麼個難伺候的祖宗,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早撂挑子不幹了,好心當作驢肝肺,醫生的叮囑都不聽的家夥活該受罪。
“好吧,希望可以經過家屬的同意。”醫生僅遵自己的職業道德,最後一次提醒患者最好别亂來。
謝聰擺手打發了啰嗦的醫生,等人全走後拿起手機打電話,向爺爺撒嬌訴苦,求得回家的機會。
謝老爺子接到器重的孫子打來的電話心裡高興不已,得知孫子提出回家來休養的要求,白眉微緊不是很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