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室的人一下子慌了神,上前慰問情況,幸虧不算太嚴重,仍需要去一趟醫院,别不注意感染了可真就壞菜,拍攝到此匆匆收尾。
跟在謝子喻身邊的助理小東和另一位保镖陪同先去醫院,餘下一名保镖上前察看現場,不過十來分鐘之後離開。
蕭智淵接到手下人彙報,謝子喻出了意外,真是意外到好了,看來謝家的某些人已經坐不住了。
發了短信過去,謝子喻有時間到家裡坐坐,該是針對謝家擺出應有的态度。
君懷憂打電話來說謝聰又進了醫院,幸災樂禍的講述倒黴鬼的不幸遭遇,“剛得到的消息,謝聰打電話咨詢過木家的人,看來這位是被折騰怕了,哼,就那點膽子,才兩處骨折又不緻命,至于上趕着讨要真相,子喻的日子怕是要不好過了。”
“謝家的罪證收集的差不多了,子喻的打算呢?”君懷憂着急解決眼皮子底下亂飛的蒼蠅。
“出了點小情況,在醫院接受治療。”蕭智淵簡單提了一句,“我已經問過讓他抽個時間。”
“蒼冥呢,還沒有回來?”君懷憂瞅了一眼手腕上的墨玉手串,有點想念那個很少笑的俊美古人。
“不清楚。”蕭智淵說了兩句挂了電話,埋首處理手邊的文件。
謝子喻從醫院出來直接打電話給蕭智淵,說晚上會去家裡,又聽身邊的保镖彙報現場有人為制造的痕迹,嫌疑人已經可以鎖定,事情也已通知巡捕,不需要額外插手。
“這些足夠搞垮謝家。”君懷憂将茶幾上的文件袋推向對面的謝子喻,“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謝榮要過八十歲大壽,當天賓客雲集,正是絕佳的機會。”謝子喻算了一下時間,“還有一個月。”
“當着衆人的面将罪證抛出去?”這個方法不是不好,君懷憂摩挲着光滑的下巴反複思量,“謝家雖然構不上上流豪門世家,家産不少,我和琪淵隻取有用的一小部分,其餘的拿下了也是爛攤子。”他可沒有無知傻缺到幫謝家擦屁股的地步。
“謝家的不動産我留下一部分。”謝子喻沒打算貪心到吞下謝家剩餘部分,“參與壽宴的賓客可以分一杯羹。”不在意謝家被衆人瓜分殆盡,他隻要拿回屬于韓家的東西就夠了。
“便宜那些個賓客了。”君懷憂嘴上說着可惜,心裡不以為然,謝家那點散粹的東西完全不夠看,給别人落一個人情再合适不過。
“一個月的空當,謝家那幫人不可能就此罷手。”蕭智淵擔心謝子喻的人身安全,“時刻警醒點,保镖盡量放在身邊。”
“我明白。”謝子喻不會給謝家人下手的機會,“好在這個月檔期并不滿,能避過不少暗算。”
“出門在外檢查好車輛,這地方最容易被做手腳。”君懷憂像個老媽子一樣叮囑謝子喻該注意的事項。
謝子喻收下好友的心意,打算回去計劃一下,确保謝家人手伸的不要太長。
一起用過晚飯謝子喻被保镖送回家,君懷憂則厚臉皮的賴下來,仰躺在沙發上擡手晃了晃右手腕上的珠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