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那位該不會是君家現位掌權人君懷憂吧?”木興涵語氣中有那麼點不大确定,實在是其人表現與正式場合見到的人有些出入。
“怎麼了這是,今天刮的是什麼風,君家大少爺自己個充當拎包人,身後跟着保镖難道都是吃素的!”好生奇怪,一向高高在上的君家掌權人的此番表現震驚了木興涵,差點上手揉眼睛證明自己沒有眼花看錯。
“那人是誰,居然如此大的派頭?”能比過君家的權勢地位,除了蕭家很難有匹敵的世家,木興涵看得是目不轉睛,好奇心一勾一勾的亂竄。
“真是個怪人。”不中不洋的,雖然沒能看到正臉長什麼樣,要是沒有君家蕭少跟着,木興涵會認為紫發人一準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非正常人。
“隐龍紋!”木興晨的注意力全撲在那身複古長衣上,根本沒聽清弟弟的腹诽。
“什麼隐龍紋?”木興涵一頭霧水,正說着人怎麼突然變成什麼紋?
“衣服上的刺繡。”木興晨見人走遠了回過神瞪人,“讓你多看些書就是不樂意,知識是需要積累的,尤其像我們這樣生來不平凡的人,更要熟記祖上留下的手劄,免不了某一天會遇上,萬一錯過了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木興涵不愛聽兄長說教,耳朵根子都起了厚厚的繭子,自己就是沒那心力靜心的坐下來看書,早說自己是多動症患者了,還不厭其煩的唠叨。
看着弟弟一臉的不耐煩樣,木興晨微不可察的歎氣,不再抓着當下的問題不放,話題直接轉移到之前的疑問上,解釋道:“剛才那人的衣服繡有隐龍紋,仔細觀察确定無疑。”
“不就是個刺繡圖案,現在人仿古裝飾到處都是,多以繡一些龍啊鳳的圖案為榮,沒什麼大不了。”反正是虛幻的東西木興涵從未當成件事放在眼裡。
“說你孤陋寡聞吧你心裡定然不服氣。”木興晨拿弟弟沒辦法,“如果是普通不過的刺繡我至于全神貫注盯那麼久?”
“那是為什麼?”賣關子賣到心力交瘁,木興涵自兄長的話語中窺見一絲靈光。
“隐龍紋看似最普通不過的暗紋繡法,實則對我們通靈人而言有着極大的益處。”木興晨道出原委,“相傳隐龍紋可以抵擋任何邪氣不侵,于術法上有加成的效果。”
“聽着像是玩遊戲當中玩家的裝備?”木興涵如是解析,“唯一性呢?”僅有一件的話恐怕難能輕易到手。
“法衣僅此一件,隐龍紋的技法早已失傳。”木興晨無不可惜道,“今天算是有眼緣見到真物了。”
“那衣服看上去挺新的,難道說隐龍紋有除塵免洗之功效?”木興涵皺眉表示不能理解。
“這個手劄上沒有記載,或許那人得了什麼機緣巧遇也未可知,亦或是其本身與刺繡人認識?”木興晨多方分析猜測仍舊毫無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