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自以為是想當然的某人根本聽不進去,謝聰又不方便在大庭廣衆之下挑明了說,謝家其他人聽後是何反應?最有可能做出意想不到的突發情況,沉得住氣才能笑到最後成為最終的赢家。
爺爺醒或是不醒,将所有的心思放到爺爺身上不好嗎?至少謝聰認為這是一個博得所有人好感以及同情憐憫的絕佳機會。
爺爺醒了,看到守在床前焦慮不安的兒子會是怎樣的心情,縱是之前多有偏見,在事實面前誰又真敢把久病床前無孝子這句話宣之于口,沒有指責成全了表面上的孝道最起碼離成功更近一些。
人老了多會心軟,謝聰抓住的就是這份心意,可惜自稱自己親生父親的人根本沒有這個意識,直叫人可惜的同時沒了繼續說下去的心情。
爛泥扶不上牆果真如此,謝聰心很累,難怪爺爺看中大伯,即便早一步知曉自己非大伯親生也沒有要更正的心思。爺爺早看出自己的親生父親非做大事的人,認回去反到會在将來掣肘自己,不禁為爺爺的高瞻遠矚精明透亮點個贊。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謝聰隻希望爺爺能夠挺過這次危機醒過來重撐謝家,自己日後也有了更強大的依靠。
警方見謝老爺子入住特護病房,人沒死還算好結果,不等謝老爺子醒來與否,陸續分批将謝家人帶到專門向醫院申請的空置病房,進行調查取證工作。
謝子喻被叫過去問話,面對警方的嚴肅神情,到沒有多少心裡壓力,畢竟有些事情是長輩的意願,自己清清白白的根本不清楚所做的一切,要不是謝子喻大鬧壽宴揭露真相,自己将一輩子活在虛假的親情當中,更沒有今日的狼狽,謝家遭至的困境。
不知道是不是謝聰不分晝夜的用心祈禱有了成效,在兩天後也就是謝老爺子渡過了危險期,醒來睜開眼睛的一瞬,謝家的氣氛重新獲得質的變化。
等着分家的謝傑和謝旭兩人徹底傻了眼,心裡忐忑不安起來,急急忙忙追着醫生問東問西,口不對心的表現就連醫生都瞧出端倪,暗歎豪門争鬥真的連父子親情都不顧了,何其的殘忍可悲。
醫生說話時一直注意用詞,因為他們也無法确保病人是否能夠正常清醒,渡過危險期僅僅邁過第一道坎,之後因病情導緻的病發症有很多,能不能一一克服要看病人的體能和求生意識,其實至關重要的是病人活下去的意願,強則生弱則亡,要不怎麼單單拿出來一再強調,就是這麼個理。
在醫生嚴絲合縫的口中沒打聽到有用的消息,謝傑和謝旭眼神交錯間又是一陣電閃雷鳴,應了一句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話。
警方這邊接着問完話,排除一些無辜者,目标鎖定在了正主的身上,對謝旭等人再次進行細審,問得幾人差點抓狂。
蕭智淵那天晚上睡了個好覺,還以為真的一夜無眠,哪知幽起了決定性作用,沒有自己想當然的微涼溫度,又一次見識到驚掉下巴的奇異。
蕭智淵認為的陪|睡,是幽要麼睡在自己的枕頭邊盤起細長的身子,要麼爬上自己的身體,呆在胸前當裝飾,完全出人意料的事情源于幽居然變成了毛絨玩具的模樣,身上沒有鱗片泛起的冰冷光澤,在長度不變的情況下,變成市面上賣的外表毛絨絨十分親膚的玩具,可愛的不要不要,早已失了童心的自己再次體會一遭兒時的幼稚。
變成毛絨玩具的幽不似玩具一般的死物,細長的身體照樣可以靈活運用,隻是想要盤起來有點難度,畢竟毛絨的個體比原身粗壯了五倍有餘,攀爬不成問題,像蛇一樣盤起來不大聽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