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生父母不知道背地裡在折騰什麼,把自已折騰進了警察局,謝傑又一副欲言又止的遲疑神色,謝聰實在搞不懂謝家人都在想什麼,神神秘秘的看不出有什麼樣的打算。
謝聰考慮再多也沒有多大卵用,自已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還能挨到哪一天,連醫生都直搖頭下達最後的通牒,雖然心中萬般不甘就這麼死掉,但是自已又能有什麼好辦法,唯有聽天由命了,至于謝傑所說的續命一途,聽是聽了沒太往心裡去。
如果命真的可以續,那麼世上哪還用死那麼多的人,謝聰隻當謝傑出僅有親情在安慰自已,聽上去借口是有些拙劣,心意到了比什麼都更另人舒心。
謝聰沉靜于自已将死的思緒中徘徊不定,沒有聽到病房門再度被開啟的響動,自然沒有去注意進來的是誰,死亡的陰雲籠罩在身,清楚自已看上去比活人還要悲觀,自已也不想自暴自棄奈何情況根本由不得自已去掌控,連病因都無從找起,自已還有什麼可指望的。
“謝聰。”謝子喻打量了一番躺在病床上的人才開口,喚回思緒不知道飄到何處去的人。
謝聰聽到了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轉過頭看向門口,見到熟悉的謝子喻,略微有點驚訝,不由自主懷疑起來者的目的,會不會是專程來看自已的笑話?
“是你。”謝聰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完全沒有浮之于表的憤怒和不甘,誰都難以相像事情的真相會大出人意料,這些天來為了轉移病痛折磨的注意力,腦子裡每每回放起真相之中的某些可供挖掘的部分,依舊有許多謎團未能解開。
“我來看看你,順便告訴你一些事情,為的是向你确認一些事。”謝子喻開門見山道,“我在前天遭遇道士的襲擊,差一點把命搭上。”并非有意在謝聰面前誇大其詞,那是事實不是嗎!
謝聰聽到這裡沒有表現出太多特别明顯的反應,又不是自已吩咐人去襲擊謝子喻,謝子喻有膽子站在自已面前耀武揚威彰顯勝利者的高大,實在太過可笑。
“這也是你親生父母因何被抓進警局的根源所在。”就知道謝聰會無動于衷,謝子喻扔下一枚深水炸彈,“加上之前的幾次蓄意謀殺,你父母至少需要在監獄裡呆滿十年,不要妄想交付保釋金免責,他們不會再有這個機會。”自已絕不允許此類事情發生,就該讓兩人嘗嘗牢獄之災的滋味,自已就是如此自私自利的小人,比起謝家那些人來,真的是小巫見大巫。
謝聰對謝旭夫妻二人的感情談不上多深,聽到謝子喻的話驚訝過後再無其他反應,不是自已冷血無情将兩人的關懷和愛護抛諸腦後,而是本身接觸不深,自已又是成年人早過了找父母解決一切事端的心裡年紀。
“想知道為什麼謝旭夫妻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除掉我?”謝子喻說起這些蔚為糟心的事面色卻沒有因由的十分平和。
謝聰不想知道與自身毫不相甘的人或事,現在自已正處于自顧不暇的窘境,哪還有多餘的心情聽别人的破事,再有是謝旭夫妻二人擅做主張,自已被蒙在鼓裡,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想報複可以,盡管去沒人攔着,反到在自已這個病人面前逞威風算哪門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