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你看這金線,那可是貨真價實的真金拉絲而成,你再看這中間的打結方式,比市面上賣的通用繩結更複雜好看,”君老爺子坐在好友身邊誇耀手串的精美絕倫。
“在哪淘換的,我也去淘一件?”鄧老爺子有點動心,上好的墨玉精緻的編織,一件完美出衆的藝術品,有收藏價值關鍵是帶出去即體面又合心。
“這你可難住我了。”君老爺子可不是在打馬虎眼,“我也是見孫子手上有一串,瞧着稀罕才開口要一件,那小子鬼精似的就是不說打哪淘換來的,我也沒好意思問。”問是問了可惜小兔崽子支支吾吾就是不說實話,為了件珠串刨根問底實在沒意思。
君越邊聽兩老互侃,忽然腦海中閃過一幕,眉頭下意識微蹙,仔細回想好像忽略了某個事因。
等等,自己是不是在哪見過一樣的珠串?君越開始搜索腦子裡的記憶,恍然間記起之前碰到蕭家小子手上不正帶着一件一模一樣的珠串?
以蕭家小子同自己兒子的鐵杆兄弟關系,自然是一方有什麼另一方肯定少不下,君越将事情記在心裡,等回去同老爺子說道說道。
兒子不是說手串是蕭家小子的朋友做的,是不是可以确信那個叫蒼冥的人有‘嫌疑’,如果是這樣,蕭家小子打哪找來的雕刻好手?單憑墨玉珠子裡陰刻的紅紋,足夠說明此人雕刻功夫之深,稱贊一句巧奪天工不為過。
鄧老爺子聽君老頭那番話打趣道:“你可不能眶我,如果有機會幫我也弄一串,你要是沒記性可可不饒你。”
“看你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君老爺子收回珠串帶手上,心裡那叫一個美。
兩老頭邊吃邊聊,想起什麼說什麼,說着說着提起兩家都有子女又都老大不小該是結婚的年齡。
鄧老頭有那麼點私心,想将孫女嫁到君家,都是熟識的人打小知根知底,結了婚也不會受氣,當老人的自然格外放心。
不過這話鄧老爺子就那麼一提,沒說死兩家還有餘地,日後成了親家至少以往的關系還在,不至于生份不再來往。
君老爺子心中有數,自己的孫子自己清楚,沒有急着催孫子結婚,秉承好事多磨的心态,由着小輩自行做主,現在已經不時新長輩包辦婚姻,長輩看好的人選小輩不一定合眼緣,一切還得看緣分。
事實上君老爺子更屬意蕭家,奈何蕭家就一個獨子,要是女孩該有多好,強強聯合又是打小青梅竹馬過來的,感情自是要比别人介紹的人來的深,原就有這份心思,令人遺憾人算不如天算,兩家居然生的全是小子,而蕭家又沒有再生一胎的打算,結親的事就此泡湯,偶爾回想起來真想揪着自家猴子的耳朵念叨,怎麼就不多生一胎,自己家多生個女孩,也能同蕭家結親不是。
想是這麼想,也不能完全怪兒子不上心,兒子兩夫妻都忙,生下孫子還是媳婦怕小孩子離開父母不行,毅然決然的辭掉工作專心在家照顧孩子,直到孫子七歲上小學才又回去工作。
君老爺子對這個兒媳婦是一萬個滿意,自然開不了口讓兒子再生一個,都已經耽誤兒媳一次,再說年歲已經不饒人,哪值得讓兒媳放棄自己的事業,這也太不講情理了。
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君老爺子樂得看熱鬧,時不時猜測以孫子的眼光會選擇哪類女孩為妻。
君越将查到的結果告訴老爺子,果然沒有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蒼冥的身份是假的,蕭智淵肯定在裡面做了手腳,查到這裡已經不需要細究下去,顯然這個叫蒼冥的人憑空出現的可能性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