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怕電話被人竊取嗎?”又不是沒發生過此類事件,為了确保不被太多人知道從而打起歪主意,錢東留了個心眼沒說全乎,贊成被誤認為騙子的悲劇。
羅斌當先想說錢東愚蠢,不會用局裡的電話打過去,轉念又一思量局裡的電話打過去更說不清,誰叫電話号碼是隐身的,打過去也僅能顯示一串星号,更加會被謝子喻認作境外來的詐騙電話,接通的可能性零。
得了,還是用對外公布的官方電話打過去吧,羅斌掏出自己另一部用于接聽舉報電話的手機給對方打過去,不等對方挂電話直接了當的道出身份約定見面的時間,如果對方不方便或者不相信,自己大可以多跑一趟親自去見對方,見到真人後總不能再說是假的吧,服了某些人的腦回路。
見個面搞這麼費勁,羅斌心道一句真服了,聽到對方略做停頓的遲疑聲,最後給出地址見面,長出口所總算解決一件事。
謝子喻盯着挂斷的手機琢磨了半天,眼中狐疑未解心道特殊部門的人要見自己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為謝家,不是說案子已經結了,嫌犯現處于伏法蹭地牢房的階段,還有什麼需要面談的事情?
懷揣着諸多不解,謝子喻在蕭智淵家不遠處的咖啡廳見到了比自己早來一步自稱特殊部門的人員。
身為警員顯然沒有穿制服,更加令謝子喻内心存疑心緒不甯,虧得出門帶了保镖,一有問題能夠立即做出最快應對。
頂着被對方深度懷疑的目光,羅斌内心在咆哮,自己就那麼不像警員,無奈之餘隻好出示警官證件證明身份。
謝子喻沒有因對方所示證件而掉以輕心,現在這年代假的比真的還要真,一個證件說明不了什麼,說不定有可能是對方特意放出來的煙霧彈,用以迷惑自己放松警惕。
羅斌簡直沒法開口說話,内心跟着瘋狂吐槽,暗道自己長的不賴,絕對不會被人認作不法之徒,為什麼對方眼中仍舊表露出不信任的神情,真要懷疑對方的眼光層次。
算了想這麼多幹什麼,正事要緊,于是乎不相幹的情況抛諸腦後,羅斌帶着人重新坐下來,開門見山詢問謝子喻身上佩戴的東西出自何處。
為方便對方了解自己的初衷,不希望對方誤會自己居心不良,羅斌特特地地的說了一下大緻的起因。
謝子喻剛開始聽得是雲山霧罩不明所以,之後仔細回憶記憶中的出處這才聽明白了整件事,不理解特殊部門的人閑得連别人身上戴什麼都要過問,委實叫人摸不着頭腦。
“是枚玉,至于出處朋友送的,我并不清楚,沒想到會起那麼大的作用,估計開過光吧。”謝子喻睜着眼睛說瞎話,明知道會被對方拆穿,本能的不願意多提蒼冥的事,被對面這些打着為國家辦事旗号的人盯上絕對不會是件好事。
“如果你們要問送我禮物的朋友是誰,這得需要經過對方的同意,貿貿然問起禮物的事會給人不好的印象。”謝子喻暗示會被對方猜疑自身想弄清禮物的價值,這樣想無可厚非,人知常情時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