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不可能有一勞永逸的東西。”謝子喻看擦拭的差不多,擡眼掃向對面的兩人,“從你的話中我好像聽出點不同尋常的事因。”
“不妨來做個假設,你們想要這種能夠保命的東西,且必須是大批量存在,至少滿足你們心中劃定的最低界限。”謝子喻不給對方反駁的機會,接着道,“東西真的如你們預期的有價值,除非人傻,不然怎麼會将保命的東西說出去亮出來。”
“你既然這麼說,相信你也是這麼做的!”終于逮住機會反諷的錢東開口,“你要搞清楚自己的立場,與我們作對絕沒有好下場。”
“錢東!”羅斌真想就地解決了腦子進水的蠢貨,有這麼說話的嗎,唯恐不嫌事大,鬧僵了對自己又有什麼好處,沉不住氣的小年輕差實令人頭痛。
“好像你比我有多高尚似的。”謝子喻回以冷笑,“如果不是你健美操貪心作祟,假想出一切又怎麼能理直氣壯的坐在我的面前大放厥詞,想當然耳的異想天開。”
“換成是你們有了理想中的保命符,想必難能大度的樂意拿出手來分享,老話常說,說人的不如人。”謝子喻淩厲的作出回擊,完全不懼這點麻煩事。
即使被謝子喻戳中了内心的隐秘,錢東仍然死不承認,把自己放到社會法制的至高點看待問題。
“我承認是有私心存在,誰又能真正的無懼死亡,尤其像我們這樣整天與非人類打交道,本能的潛意識裡想要有一定的生命保障。”羅斌比較坦白,希望之前的不愉快不要再度加深。
“我不想浪費時間,不論你們如何懷疑我已經拿出了最大的誠意。”愛信不信,謝子喻不打算奉陪到底,跟個沒腦子的說話太考驗智商。
不等對方開口,謝子喻站起來推開椅子就走,不去管對方什麼反應。
“太過分了!”錢東相當之氣憤,謝子喻那是什麼狗|屎的态度,雙不是向他強搶,問一下會死啊!
“行了,人都走了還這麼大的火氣。”做給誰看呢!羅斌一臉的不高興,好好的談話被身邊的蠢貨給攪和了,再見面怕是一準沒戲。
“你怎麼光對着我發火,又不是我藏着掖着不說實話。”錢東火氣上竄,出口的語氣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年輕人,涵養呢?”全喂了狗肚子裡去了?羅斌就差當衆翻白眼表示自身鄙視之情。
“他肯定沒說實話。”錢東稍稍降了聲,一口咬定謝子喻有所保留,反正跟自己内心預期推斷大有出入,沒有貓膩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