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東人呢,死了?”君懷憂聽了一半摸到了事件的重心,腦海中立刻浮現出多種可能。
“沒有,死了到是幹淨。”謝子喻是真恨一個人,一向好脾氣的自己少有與人結怨,錢東踩了自己的底線,傷害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人,當時怒火中燒殺人的心都有。
“蒼冥來了,擊昏了錢東,又消除了對方當時的全問記憶,清理現場痕迹,然後帶着我們回來了。”趙良悅接話說完最後的結果,心裡懊惱自己的無能為力。
“沒事就好,快過來吃飯吧,菜要涼了。”君懷憂為緩和氣氛轉移了話題,“晚上還有驚喜等着我們,别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好了,别再胡思亂想,團子受傷不是你們的過錯,好在大家都沒事,吃完飯我們再讨論。”絕對不可能就此放過膽大包天的錢東,落和越謝二人的想法完全緻,别人都欺負到頭上來了,豈有不還手的道理。
沉默的飯桌上隻能聽到碗筷不大不小的碰撞聲,大家心裡揣着事,沒有心情開口閑聊。
一頓飯吃得還算可以,撒了飯桌清理妥當,幾人坐在沙發上又是一陣沉默。
最先開口的是君懷憂,他受不了沉悶的氣氛,提醒幾人有事說事,拉着一張長臉能幹什麼。
蕭智淵考慮了一會分析起錢東的行為屬于個人私欲,還是背後有人撐腰?
“依我看兩者皆有。”君懷憂接過話頭自顧自的分析推斷,“錢東出于私心不甘願的非要一探究竟放手一搏,如果成功了對方自然構想出下一步計劃謀得所認為的寶貝,特殊部門也将為此幫着對方逼迫子喻道出自認為是真實内情;反之對方出師未捷,特殊部門的人就可以大大方方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推六二五,對方既然背了這次的黑鍋,就該想到辦法順利的把自身從整件事因中摘出來。”
“我聽說凡是進入特殊部門的人,除了高學曆高水準高要求外,加上必須開了天眼背後大部分人都有靠山可供依仗。”趙良悅将自己所知所想盡數抖出來,同大家一起參詳定立反擊的謀劃。
“難怪錢東做事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謝子喻記起當初第一次見面時錢東的表現出來的勁頭,眉頭随之皺緊。
“總之特殊部門的人不好動。”君懷憂也有點犯難,“團子還那麼小,被打上妖怪的印迹,我們可能沒有正當的理由回以反擊。”特殊部門肯定會抓住團子的身份不放,這樣一來不管是扯皮還是蓄意針對,對他們而言都沒有好處。
“幸虧蒼冥抹去了對方的記憶。”團子的事便于掩蓋,謝子喻心裡一陣後怕。
“錢東醒了,即使忘了發生的事,估計仍然賊心不死,事情恐怕還會遇到相同的情況。”蕭智淵看得最為透徹,人心沒有盡頭自古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