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溜的到挺快。”君越大概猜到兒子前往何處,一定不會是嘴上說的公司,自己的兒子自己最為清楚。
“算了,讓小一輩自己折騰去,咱們啊管不着了。”君老爺子自椅子上站起來,将放置水晶球的絲絨盒子放到自己隐藏的保險箱中。
“不需要拿去檢測一下嗎?”君越對水晶球裡的東西極其好奇,對不明物向來喜歡利用科學手段解開謎題。
“這玩意真拿出去檢測,懷憂非得氣炸了肺不可,更重要的一點如果東西真的萬分貴重不得有失,拿出去之後必定會給君家帶來禍端,還是算了,就當一件收藏品吧。”君老爺子的想法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而且孫子又說的那般鄭重其事,姑且信他這一次。
君懷憂來到蕭氏,乖電梯上去,來到蕭智淵的辦公室,中途碰上蕭卓打了聲招呼。
“咦,蒼冥回去了?”君懷憂一進門,就看到伏案工作的蕭智淵一個,張口即問,“幽和團子一起回去了?”
“蒼冥帶着兩個調皮鬼回去了。”蕭智淵合上最後一份文件,擡頭看向匆匆而來的君懷憂。
“坦白的如何了?”明知道君懷憂會被家中長輩留下來一解謎題,蕭智淵仍習慣于問候一句。
“就那樣呗。”君懷憂歪坐在沙發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我沒說軟玉的事,蒼冥的事還有地府的那位主這些情況我都沒有說,隻是向長輩坦言自己不能說的顧慮,他們之間不需要互相猜忌試探。”
“人心最是難以揣度的東西。”蕭智淵雙手交叉胳膊肘支撐在桌子上,這個姿勢正好擋住了鼻子以下的部位。
“僅僅是讓爺爺和我爸意識到水晶球的重要性,其他的不需要透漏太多。”不管蒼冥是否需要他們隐藏或者是保護,盡一份本心理所應當。
“已經有許多人在背後旁敲側擊,甚至已經開始調查蒼冥。”蕭智淵就事論事,“小道消息傳蒼冥是位賭石大師,有人想從我這裡接洽,說來簡直是癡心妄想。”是該殺些雞儆示那些躁動不安的猴子。
“我們又不跟玉石行當的人競争太多,何必這麼謹小慎微的出手試探?”君懷憂真不明白那些背後小動作不斷的人是怎麼想的,腦子裡難道放的不是大腦而是長了草。
“大概原于内心不安所以才草木皆兵。”蕭智淵不去管過程如何,隻注重結果,隻要别人不長眼的踩到自己的底線,一切後果當自負。
“蒼冥的身份經你的手,要查能查出什麼來,真正的浪費人力物力财力。”君懷憂歎氣,“蒼冥在外的相貌見之忘俗,過段時間有些下三爛登不上大雅這堂的人,從蒼冥身上大做文章,污言碎語恐怕會大肆宣揚。”
“你父母那裡估計想瞞都瞞不住。”至少自家爺爺在外見到過蒼冥,第一印象還算好,君懷憂不無幸災樂禍的瞥了眼蕭智淵,眼中意味非常明晰。
“知道就知道,早晚會有那麼一天。”蕭智淵到不擔心這個,自己的父母同君懷憂的父母差不多,對蒼冥不存在敵意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