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洗白白的團子帶着一臉淡淡的芳香氣味被擦幹,又被拍了照這才由着君懷憂這個偷拍狂帶出去。
“咦,這是怎麼回事?”君懷憂逗弄團子來回翻身的時間看到了不正常的地方,仔細觀察确定沒看錯,弄不明白怎麼一回事。
君懷憂正要出去找蒼冥問問,收拾完洗手池又進來一個蕭智淵,兩臉對臉撞個正着。
“你看團子居然長毛了?”君懷憂止住腳步,讓開門口的位置,跟走進來的蕭智淵說。
“長毛?壞了?”蕭智淵仍有閑情逸緻調侃,徑自洗了手湊上前去細看。
“絨毛。”蕭智淵上手摸了摸,沒注意到團子有任何的不适反應,放下心來。
“這要是都長滿了絨毛,不就更像一隻大型的毛絨球了!”君懷憂又開始發散思維,“有可能變成以前挂在鑰匙扣上的毛絨球,這麼大一個帶出去一準招人稀罕,回頭率百分之二百。”
“你敢做一個試試,一準被特殊部門的人盯上,别忘了團子是妖精,特殊部門的人練就一雙火眼金睛,少想些沒用的念頭。”蕭智淵習慣專拆君懷憂的台。
“我不過嘴上那麼一說,你也别總打擊我。”真讓自己帶團子出去,必須要藏得嚴嚴實實不讓某些人發現,上門找茬又将扯不清,誰有那個閑功夫沒事找抽。
“出去吧總要面對。”蕭智淵跳過話頭不提,眼神瞟向客廳,意指君家的兩位長輩還在等,躲是躲不過。
“我怕。”絕對不是自己膽子小,君懷憂無法面對兩老看到團子之後的精彩表情。
“有蒼冥在,你怕什麼。”又不是長輩要找的正主,蕭智淵遞出一記白眼,“你我就是個陪襯坐着聽用不着開口,長輩早聽不慣我們說搪塞之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越說越亂事情指不定發展成什麼樣,君懷憂少不了回去要被胖捧一頓。
“好吧,好吧,聽你的。”君懷憂嘴上答應的極其痛快,心裡仍然沒多少底氣,更害怕蒼冥對此略有不滿,那可就糟糕了。
蕭智淵帶着一臉心事重重的君懷憂終于露了面,同兩位長輩打過招呼坐到沙的另一側。
坐的位置有講究,君懷憂不可能沒心沒肺的坐到長輩身邊去,手裡還有舍不掉的團子,蕭智淵跟自己一樣也沒膽量坐到蒼冥的身邊,隻能是坐在另一側呈三角形式。
“那是什麼?玩偶?”君老父子再也憋不住話,視線早早轉移到孫子手中的胖團子上面。
“并非玩偶。”蒼冥沖團子招了招手,團子非常樂意跳過去,歡喜的帶點小讨好狀左蹭右蹭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