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人按照要求付了前期款,以不停蹄的派人去準備,心裡有了微末的希望,紛亂無意的心緒平靜下來,有閑心打聽同一時間入院的闫家情況,到是有一種五十步笑百步的幸災樂禍。
晚上回到家,蕭智淵上樓洗了個澡,又下樓來到蒼冥的書房,走進滿地擺放畫作的畫室,視線盯着每一幅畫作細細研究,看得格外入神忘記了時間。
幽自樓上下來覓食,瞧見畫室亮着燈,狐疑誰在畫室裡這麼長的時間?飛過去瞧個明白。
“在看什麼,都入了迷?”幽見是蕭智淵更加納悶,大晚上不去上樓睡覺呆在平常很少踏足的畫室盯着畫作看,樣子像是在審視探究着什麼,很是奇怪。
被突然出現的幽吓了一跳,拉回放于畫作上的思緒,揉了揉有點酸漲的眼睛,指着面前的畫作問:“這裡的畫真能鎮宅辟邪?”蕭智淵到現在仍沒能瞧出其中的門道,所幸直接詢問幽。
“當然,有什麼不對?”幽一點沒覺得畫不應該這樣,主人的東西不論以何種形式存在都會有靈力附于其上,靈力所至氣息所在鎮個宅那都是小意思。
“比符還靈驗?”聽了幽的話蕭智淵比遭到晴天霹靂還驚然,很難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話。
“你那是什麼表情,盡敢懷疑主人的能力?”幽當下不高興的瞪眼,“不知道凡主人出品必屬精品這句話嗎,腦袋裡究竟在想些什麼烏七八糟的東西。”
挨批的蕭智淵一點都不生氣,冷靜的深呼吸視線自一幅畫作轉向另一幅畫作上,腦子裡亂糟糟仍沒弄明白為什麼畫作會有如此大的威力,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沒有别的意思,就是好奇為什麼畫比符更靈?”蕭智淵立即坦白自己絕對沒有往不該想的地方思量。
“兩者的共能點在于都是以靈力加以創作,畫作的表現形式寬廣而富有韻味,符隻能是單一的有目的性的小把戲,現在的符更是連古時所繪的符還不如,大概也就相當于古符能力的十分之一吧。”不是幽刻意貶低現在通靈者所繪符的低檔次水平,本身就是事實沒什麼可争辯。
“原來是這樣。”蕭智淵總算明白了,為什麼小叔見到畫的一刹那興奮的好像中了億萬元大獎一樣,原來這比中獎來得還要令人啧舌,沒曾想小小的一幅畫會有如此大的價值,看着滿地随意擺放的畫作,内心已顯相當無力。
“快點上樓去睡,這都幾點了。”幽像老媽子一樣管東管西,丢下話自顧去了廚房翻東西填肚子。
“好的。”蕭智淵出了畫室,沒直接上樓跟着幽進了廚房,幫幽熱牛奶拿吃的,等幽進食完畢收拾了垃圾關燈上樓回卧室。
第二天清早又是一個陰沉沉的天氣,看得人心情格外沉重壓抑,電視台每天報導着疫情的最新情況,那些個号稱專家的人到現在也沒敢放出話為以安躁動下的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