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可以先告訴特殊部門的人一半真實情況。”習慣最先開口搶占先機的人從不落于人後。
“怎麼個一半法?”有人接茬問,這位對前一位開口者多有不屑,“特殊部門的人不是傻子,隻要給足一半信息立刻會模拟推敲出全部的真相,而我們的所做所為會帶去無法抹除的作繭自縛,降低身份不說臉都沒地方丢。”
“如果我們什麼也不說,裝作一無所知,或者編造出一個看似合理的謊言顯然不大可能。”又有人開口就事論事。
“那是當然,我們木家現在的地位可以說是通靈界的領頭羊,隻要有點風吹草動都會得到确切的信息,特殊部門的人自然清楚木家的地位,是以萬不可能存在木家被蒙在鼓裡的事情發生。”這點自信木家人還是人人皆有的,在外高傲加不可一世的來源皆出自于此。
“隻有我們不願意去聽去看,沒誰真能越過木家,隐藏起背後的陰謀算計,這樣一來又回到了原點,事情的本真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我們不清楚特殊部門介入的目的僅僅真的是被其他沒了章法的通靈者攪得不得安甯,還是說背後有某位大人物察覺到了什麼?”懷疑的種子一經種下,很難輕易拔除,更何況大家都已經習慣了某些陰謀論調,不自然的套上可能一詞。
“全部坦白的可能會将剛摘出去的木家重新拉入泥潭,畢竟木家的身份很難置身事外片葉不沾,哪怕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僅僅得知消息,沒有人會相信這樣可笑的說辭。”更何況木家不僅僅參與了争奪靈珠同陰差作對的事件當中,還在損失慘重的情況之下輾轉調換位置,隐于幕後推波助瀾了一把,真要徹查起來木家很難逃脫責任,反而會被特殊部門從重關注起來,被盯梢的日子不好過,有過一次經曆已經是不願提及的飲恨,沒必要再來一次找虐。
“或者可以反其道而行之?”一人突兀的提出令人啧舌的觀點,“為什麼不能說,有什麼不可說的,我們可以提供可能性的議題,選擇權在特殊部門以及身後的政府決定不是嗎?”
聽到這類大膽豪放的言辭,在坐的諸位先是愣了一下神,而後憑借反應靈敏的腦子,想到了某種可能。
“告訴特殊部門的人,木家有參與這已是不争的事實,用花言巧語摘出木家顯然會适得其反更遭懷疑,何不将整件事推給特殊部門以及政府,别忘了靈珠不僅僅我們想得到,恐怕正為疫情煩惱愁的頭發不知要掉多少的政府更為重視。”踢皮球的做法誰都會,隻不過用法上仍有差異。
“政府得到消息會去加以證實,木家有沒有說謊擺在明面上,同木家折損掉的人手可以很好的證明,加上确有别的通靈者見到過卻沒有能力得到手,政府那些同樣貪生怕死的高層,會怎麼做可想而知。”完全不用木家下大力氣謀定而後動,隻需要坐山觀虎鬥,渾水摸魚即可,縱是摸到的魚兒再小那也是肉不是,木家付出的少得到的不可太掉價,反正不會吃虧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