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爺子的死亡後續,君家人一直在暗中調查,事情要沒有得到圓滿結束前絕對有必要持續關注,以防不經意間忽略了某個最大事件。
“一到了晚上外面就不安甯。”君懷憂拿着調查結果皺緊了眉頭,“上面已經開始大肆處理善後。”方法卻叫人實在不敢苟同。
“爺爺的朋友當中有四人陸續住進了醫院,具體情況還得另辟蹊徑進行梳理,醫院監管比之前嚴了不少難以輕易混進去人。”君懷憂正向自家爺爺彙報結棍。
“公司裡也有人失蹤,給出的理由相當合情合理,要不是蒼冥一早揪出公司内部曾接觸妖血的員工,說不定真就相信給出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對此君懷憂相當嗤之以鼻。
“大清繳,難怪。”君老爺子聽罷感慨一聲,沒有再多說什麼。
“有人已經私底下打聽家裡的事,估計是擔心許老在死前跟爺爺說了什麼,怕君家查出點苗頭聯想到最不可能的結果。”君懷憂到不怎麼擔心那些來自各方的旁敲側擊。
“人已經死了可以說死無對證。”對了許老頭的死君老爺子雖說放下了,心裡頭多多少少仍然存在疙瘩,痛恨自已與許老頭多年的交情居然像紙片一樣不值錢,說拖下水就拖下水。
君老爺子不是沒有懷疑過,也許許老頭真的是被病魔折磨的束手無策,才會抱着試一試的一線希望,提議的時候成許也是出于好心?
人死了,事情的真實意圖已經不可考,君老爺子沒想将這件事揣在心裡記恨一輩子,俗話說人死如燈滅再大的仇怨也該适時的煙消雲散,記恨在于同樣是對自已的暗恨,何必為這點小事傷了身體。
“别管那些跳梁小醜,再有一個月就到換屆選舉的日子,弄出事端的人很可能因此挪位置。”畢竟死了不少人不是嗎,說句渎職不為過。
“疫情漫漫會退去,這個節骨眼上整出幺蛾子有必要?”真不明白那些當官的怎麼想的,君懷憂懷疑那些人的腦子裡一準裝的是石頭而不是正常人的腦子,使用妖血得虧那些人想的出來。
“大概源于内心升騰不止的恐慌情緒,畢竟之前因疫情就進去好幾個高官,最終的結果仍然是一捧黃土蓋身。”死亡的威脅造成一些人不得不铤而走險哪怕明知道下了一步臭棋,活了半輩子的君老爺子比别人看的更加明白時局。
“現大已經是法制社會,怎麼仍然改不掉古代時期的那種君王集權制度,法律對于某些特殊群體而言根本就是一紙空談。”君懷憂早看透了現實社會中的階級分化,君家如果沒有老一輩人的不懈努力,哪還有現在的立身資本。
“年輕人,還有的學。”君老爺子露出欣慰的笑容,“多看多想好好磨煉,君家以後都得靠你來扛大梁。”對孫子的期許頗高。
“知道了,爺爺。”君懷憂明白爺爺的用心。
忙了一晚上的抓人行動,好不容易完成手頭上的人名單子,木家兩兄弟淩晨兩點鐘回到家,洗了個澡躺下就睡,一時忘記了同長輩說起那件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