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五天後的傍晚放學,雀青被人堵了個正着,正是那晚上見到的通靈者兄弟,因着光線的原因很容易看出對方的身份,木家的人十分容易辨認,年輕又高高在上的派頭,對号入座不難。
攥緊的心使得雀青精神高度緊張,腦海裡立刻羅列逃出生天的多種計劃,深知蠻幹的下場,唯有逃跑一途還能寄希望到偶然的僥幸上。
木興涵沒有給雀青拖延時間的機會,當初自已失手自然要在當下找回場子,于是乎手腕一抖符随即甩出,也不看是什麼樣的符,很是随意的拿來就用,十分确信自已抛擲符的準頭,滿心滿眼全是抱以看好戲的心情。
雀青不可能站着不動當木頭人,等着符貼在身上的那一刻,再想跑可就真來不及了,時刻注意對方的一舉一動,一有反應立刻發足狂奔,除了跑以外沒有更好的辦法躲避,誰讓自已能力低微呢。
縱然雀青憑借敏銳的洞察力意欲躲過符力的籠罩,木家兄弟又怎會無動于衷的看着。
當下木興晨出手了,同樣用符去封鎖對方的退路,使之掌控在一定的範圍内,充作小白鼠讓他們二人試驗個夠找出符在上一次出手失靈的原因。
雀青眼見跑不成總不能坐以待斃,于是拿出看家本領,直接往天上飛,現在已經顧不上會不會被人類看到,逃命成為最為重要的關鍵,自已可沒有當小白鼠的嗜好,到于以後還上不上學,躲過今天再說。
雀青天生就有飛行的能力,這個不用學想什麼時候飛就什麼時候飛十分方便快捷,這要擱在遠古時期自然不受限制,反觀擱在眼下就沒有那麼好的待遇了。
雀青像個炮仗一樣沖天而起,等飛到一定的高度也就是符紙扔不上來的距離,逃跑的機率大大的增加。
木家兄弟二人也沒閑着,原以為是個未成年的小妖,好對待的很,沒曾想一再脫離他們的判斷,興緻被頹然拔高,心氣上湧有那麼一股不服輸的勁頭,勢要将小妖一舉拿下,好好研究一番。
木興涵拿出準備好的彈弓,别稀奇,這玩意打鳥用最合适,随手撿起地上一枚小石子,用符包裹在外,拉開架式對準天上的小黑點射去。
雀青雖然能飛,但是體型上一點不占優勢,甭管是人形還是原形都比真正的麻雀大不少,在空無一物的天上明顯成了活靶子,這種現狀對此深感無力,隻能拼命的往上飛越高越有安全感。
這時候就看出木興涵小時候玩彈弓的實力有幾分,最開始的一擊未中,全當是練手了,就小的時候玩過幾回,如果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加上知悉小妖的真實身份,是不會想到用彈弓來解決抓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