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爺,您怎麼樣了?”木興晨将木興涵扶到一棵樹旁靠着,走上前問候三爺爺的情況,如果能自行站起來下山,到是可以省一自已不少的力氣,畢竟自已還要顧着木興涵,再加一人委實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
“沒事,現在天亮了,地縛靈不敢出來放肆。”不然自已哪會坐在這裡大喘氣,早拖着傷重的身體奔下山去了,傷勢再壞還能壞到一命嗚呼的地步?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神出鬼沒的地縛靈生吞活剝了。
“那就好。”木興晨聽了三爺爺的話徹底放下一顆懸着的心,再次詢問,“您能站起來走嗎?興涵傷了腹部急需下山救治。”潛在話意是說,自已扶不動太多的人,還請當長輩的多體量體量他這個小輩。
“等會,我先緩緩。”老者喘均了氣問,“其他人呢,有沒有看到?”瞧着眼前兩小傷痕累累的慘樣可以想見昨晚山林中的兇險程度,能活着走出來已是不幸中的萬幸。
“沒有看到。”木興晨實話實說,話落複又試探性的問道,“要不要我去找找?”其實内心當中非常不樂意再進林子裡,不管有沒有潛在的危險,自已的性命大過一切,現在的這種情況哪還顧得上其他人的死活。
“不用了,你好不容易才帶着木興涵脫身。”老者同樣不希望活着的人再度因為尋找其他失蹤的人而折進去,尤其眼前活下來的兩個可是木家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真填進去回去之後難以向家主交待不說,木家的下一代算是徹底的毀了。
根本不用細思,老者當先作出最有利的判斷,“等我們下山之後,打電話回去,叫來人上山去搜,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實則内心深處并不抱太大的希望,已經将那幾個失蹤小輩當成了死人,要知道都過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沒能走出山林可見兇多吉少,也就不再抱以不切實際的幻想,悉知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聽三爺爺的。”有了這句準話墊底木興晨再不用怕家裡頭那幾個死了的人背後站着的親屬,不是自已心狠見死不救而是情勢所迫不得不為大局考量。
即使興師問罪,自已倚仗三爺爺的這句話就可以撇清罪責,說起來要不是那幾個人不精心,哪會落得失蹤的下場,縱是死了也不冤枉。
木興晨心裡波瀾起伏不過一會歸于平靜,見三爺爺休息好了能夠自行站起來,這才過去将靠了有一會的木興涵扶着一同往山下走去。
身心疲累的三個人終于回到了山下的别墅,老者先示意木興晨打電話給雇主,吩咐對方将山上圍擋起來,不要讓任何人上山,畢竟說不好山上有死人,萬一被上山賞景的遊客發現又将是一樁說不清道不明的官司,如果警方可是特殊部門的人插手其中,木家這張老臉都沒處擱,試想一下平白無故死了三個人,木家有史以來的大災難,不亞于之前為奪靈珠時死傷過勝的慘況,被人知曉先不說真相到底如何,肯定要被人說三道四,木家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聲譽,不能因此事而被玷污,先做好防範措施以保萬一,将一切損失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