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是吃人的,我拿自已的生命擔保,所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句句屬實,莫要真的當成耳旁風,後悔可就什麼都晚了!”聲情并茂唱作俱佳的表演表力,通靈者這次拿出了看家本領,意在勸動年輕人不要那麼執迷不悟要以生命安危為已任,回過身來好好的談一談。
“嗤,你拿我當白癡耍着玩,這些話哪怕是三歲小孩聽了都未必會信,還是省省口水吧。”邁步的速度加快,君懷憂沒心思跟對方瞎掰扯,都是些無用功。
“不信我可以當場捉妖給你看。”通靈者無視路邊來往人群,看向自已的目光透着看神經病似的嘲弄,一心一意追着年輕人身後,希望對方回心轉意。
通靈者正準備像狗皮膏藥一樣糾纏下去的時候,忽然一陣電話鈴聲響了打斷了繼續說下去的機會。
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來電顯示上标記出打來電話的人名,見是木老爺子,趕忙接聽連剛剛被無故打斷的惱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就是身份地位的差距所帶來的分别。
電話那頭的意思是叫對方盡快回去有事情需要相商,就這麼一會停下來接聽電話的功夫年輕人早走的沒了蹤影,氣得通靈者是咬牙切齒,心中即便再不憤也絲毫不敢将餘火遷怒到木家老爺子身上,硬生生的咽下這次的不順心,乖乖的聽從指示打到回府。
回去之後還不是就那點事情,如何對付那隻狡猾如狐的地縛靈,吸取之前的傷亡人員的前車之鑒,這次如果上山必要準備齊全,不能再有所閃失了,木家真的消耗不起。
遇上年輕人的好事通靈者哪能告訴其他人,那得有多傻才會做出允許他人分一杯羹的蠢事,待到自已真正得手之後,适當的到是可以稍微透露那麼一點。
身在醫院接受治療的白胡子老頭心裡正巧也在惦記着同樣的美味,心裡正琢磨如果将人拿下當即吞了那層表面誘人的靈力,自已飽受重創的身體是不是就能好的更快一些,至少可以緩解傷勢所帶來的史無前例的痛苦與折磨。
又想到那個年輕人不像是本地人,萬一自已一招拖延一不留神快到嘴邊的肥肉跑了怎麼辦?自已如果借用家族裡的勢力去探查年輕人的消息,保證下一刻家族裡不少精明人全數獲悉内因,自已再想獨吞那點少得可憐的靈力就成了癡人說夢。
最好趁着木家其他人忙着山上的事情無暇顧及自已這邊的狀态,自已再找個時間去辦正事,盡早将美味拆吃入腹才能徹底的安下心,也不知道那個年輕人什麼身份,更希望對方現在還住在村子裡。
君懷憂帶着團子回到别墅,别墅裡盡空無一人可把自已吓了個夠嗆,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亦或是獨獨将自已和團子丢下,其他人都前行回市裡去了。
看着空蕩蕩的屋子顯得格外的冷清孤寂,君懷憂與團子站在客廳裡大眼瞪小眼,本以為回來找個人訴訴苦的,以排解心中因之前那人的異常行為造成的心裡陰影及陰郁心情,哪曾想進門空無一人滿腔的牢騷無人訴說,這種有苦說不出的滋味簡直糟糕透了!
“現在怎麼辦?”君懷憂跟團子對話,雖然知道團子現在說不了正常話,仍舊下意識對僅有的活着的東西對話,不然自已一個人自言自語該顯得多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