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君懷憂詳詳細細的說出之前發生的整件事,客觀的不加任何感情|色彩的給予分析判定。
“聽上去那人隻是将團子做為切入點,并沒有将過多了關注放到團子身上。”一語切入重心蕭智淵敏銳的捕捉到整個事件當中最為不同尋常的關鍵點。
“我也這麼認為。”君懷憂收起不着調的表相正色道,“接道理通靈者不是一再标榜以除魔衛道為已任,怎麼會放過身為妖的團子,反而側重點轉移到我這個大活人,純正的凡人血統之上。”這完全說不通啊!
“上次光顧着問妖氣不妖氣的事,忘記問我身上到底有什麼東西是通靈者極為惦記的根源所在?”君懷憂後悔當時少問了一句話,現在想找個明白人來解答一番都找不到正主。
“珠串?”蕭智淵瞅了一眼君懷憂手腕上的珠串,“這是件寶貝,通靈者如若識貨肯定對此垂涎三尺。”
“不像啊,那人盯着珠串看過。”君懷憂觀察力驚人,尤其對那些打自已主意明顯不懷好意的家夥,更是打起十二分謹慎,絕不會漏掉一處細節丁點可能。
“珠子?你不是一向放在衣服裡面,應該掉不出來。”蕭智淵猜測的同時瞥了一眼君懷憂的領口,确定珠子所在的位置。
“對啊,一直沒敢拿出來,天天貼身放着,一般情況下掉出來的可能性極低。”君懷憂扯出脖子上戴着的鍊子,墜在末端的珠子赫然脫出衣領落到外面,珠子表面光澤依舊,還沾染了君懷憂自已的體溫。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蕭智淵與君懷憂相顧無言,猜得腦仁都疼,就是沒一星半點的頭緒,真能急死人。
“難道看出你富家子弟的身份,加上那人缺錢,正瞅着你像頭待宰的肥羊,打算先套進去然後來個綁票勒索?”蕭智淵難得開這種無傷大雅的玩笑。
“去你的,瞎琢磨什麼,哪有這樣的事。”君懷憂被蕭智淵的話逗樂了,“如果真如你所說,幹嘛不找點聽上去有據可循的謊話,至少博取一下我的信任度,哪用得着一上來就妖氣妖氣的說一大堆似是而非,一聽準以為是唬人的話,頭一個人年紀都一大把了,人生月曆應該不少,還不到犯這種低級錯誤的時候,第二個人同樣以團子打先鋒,說到最後也與妖相關聯,一看就不單單為了那幾大毛錢,語意中的急切雖然面上一片泰然沒有絲毫表露,可總給人一種天上掉餡餅不盡快接住吃進嘴裡面,好像過後就沒戲了似的,這種感覺十分古怪。”
“有理有據。”蕭智淵不得不對君懷憂細緻的分析推敲點頭稱贊,“我們在這裡瞎猜沒有用。”
“是啊,我可不希望成為通靈者眼唐僧肉。”一聽就沒有好下場,想到此處君懷憂不禁打了個冷顫,無疑是被自已腦海裡面浮現出的慘狀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