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第1頁)

“怎麼,可能!”兩個字兩個字往外蹦的木老爺子睜大了略顯渾濁的雙眼,難以置信的看向開口之人,想要再度從對方口中确認一遍,自已沒有耳聾到聽錯話的程度,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間失去靈力?令人百恩而不得其解的同時難免愕然少語。

“怎麼不可能!”又是一個恢複神智的人開口,一雙幾近冰冷的瞳仁注視着木老爺子,眼中的怨恨形如實質,可見事情的嚴重程度有多深。

“如果沒有之前的這些破事,我還好好的享受着美好滋潤的生活,可如今,引以為豪賴以生存的靈力沒有了,變成了沒有用的廢物,往後的日子要怎麼過!”怨恨于趟這場渾水自以為是的自已,更後悔聽信家主的意願前來,半點好處沒能撈到手反到把自已給搭了進去,但凡是個活人皆有幾分脾氣,面對可以歸咎為始作俑者的家主,沒有怨怼都難說自已是個人。

尖銳的指責不言而喻,其他人因兩方的對話應聲而醒,醒來之後的面部表情個個哭喪着臉,像死了爹娘一樣如喪考妣,無精打采的呆在原地大腦處于放空狀态,什麼都不去想連身上的疼痛都好似不那麼在意,都快接近行屍走肉的境域,怎一個悲字涵蓋諸人的心聲。

眼下并非談話的好時機,木老爺子雖然心中不快,但是面上并未表露出分毫,以免被其他人捕捉到,又将是一場煩不勝煩沒完沒了的扯皮大戰。

木老爺子當機立斷,用顫顫巍巍的手掏出仍在褲兜裡頑強待命的手機,撥打求救電話讓人來接他們下山,這都沒力氣站起來,下山的路别看全是用青石闆鋪就而成的幹淨路面,看似好走有句老話最能表現此情此景,上山容易下山難,一群老弱病殘就更難走了,還是省省力氣喘口氣吧。

再來說昨天晚上醫院裡發生的事,白胡子老頭不是正打算趁着夜深人靜之時偷偷溜出去,按照自已的記憶力去找目标所在位置達成所願。

老者确實在午夜十二點開始了計劃當中的行動,用問護士要的一小瓶止疼片給木興晨下了藥。

别小看止疼片,不光用來止疼藥量大的話可以麻痹人的神經,趁木興晨出現明顯反應時,悄無聲息的來到對方背後,照着頸部來那麼一下,将人擊昏之後也不怕對方醒來告自已的黑狀,到那時自已願望達成哪還在乎這點屁大不大的小事,松松手指頭縫,特意露出點好東西,就當是賠禮給出去,事情直接揭過不提,有什麼好擔心的。

一直注意三爺爺行動的木興晨不難發現對方在自已的飲用水中下了劑量不小的藥,這點伎倆難不倒自已,假裝喝下摻了藥的水,等了片刻之後産生反應,要演的像着實考驗一個人的演技水平。

不過好在沒出岔子,這大概源于三爺爺急不可耐的心情,過于自信的肯定自身的手段,沒有去驗證真假,草草的發起行動。

挨了一下的木興晨在老者的注視下倒在地上昏過去,對方還好記着要将人挪到到病床上,而不是将人放在地上不管不顧,在冰涼的水泥地面呆上一晚那滋味先不論,第二天起來必定頭重腳輕呈現出感冒發燒的症狀,到底還是個未好全的病人,傷上加傷哪怕本人年輕身體底子打的好,也難經得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