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給誰?”無怪乎問出這樣傻呼呼的問題,打給警方吧,有點不合适畢竟上頭還沒下達指令讓報警,一旦報警動靜能小到哪裡去,見報上頭條一準跑不了。
要說打給救護中心,人都死了救護車來了還能起死回生不成?無非确定醫學意義上的死亡開個死亡證明了事,人往太平間那麼一送,等着家屬來認領,還能賺一部分冷藏費用。
“兩個都打。”隊長那頭剛彙報完,就聽上頭指示該報警就報警,該打120就打120,醫院确認了死亡結果才算真正意義上的死亡,别人說的哪有醫院開出的醫學證明更具有效用。
況且報了警,警方那邊也得派法醫過來再确認一次死亡時間以及死亡的原因,一是提供警方辦案二來給死者家屬一個正式的具有法律效力的交待。
“這事”鬧得人沒法安生,心裡面生出些許滋味,打電話的速度都不慢。
黑燈瞎火睡得正香,忽然聽到一聲警笛奏響,接着救護車的獨特聲音緊跟而來,這麼大的動靜鬧的是許多人被驚醒,都有琢磨誰生病了還是半夜時遭了賊,又是120又是警察的湊到一塊去了,攪了好些瞧意淺的人,迷迷糊糊起來到窗外瞄了一眼,嘴裡嘟嘟囔囔的滿臉的不高興,是啊,料想誰被攪了好夢能有個好臉色。
警方一來又是劃線又是勘察拍照的好一通忙活,都大半夜還得出警也夠不容易的。
蕭智淵和君懷憂得了消息沒有出去露一面的意思,雖然同樣好奇上門找茬的老頭為什麼會突然死亡,事情弄成這樣已經可以了,沒必要将事件擴大,私不私怨的真的沒法說清楚,剩下的事交給保镖來處理。
急救車到時經過現場檢查人的的确确沒了生命體征死的透透的,看上去像突然猝死,詳細情況還得經過屍檢才能得出結論,經過警方同意把屍體拉回醫院,警方那邊正在詢問當時在場人員的情況,以便确定死者信息方便聯系相關家屬。
保镖們當時拍攝的錄相和照片都提供給警方一份,一系列程序走完時候也不早了,于是各回各家該睡睡該幹嘛幹嘛。
再說跟蹤白胡子老頭的兩個中年人,當時離的遠怕被精明的老頭發現行蹤,當下不方便解釋理由,待看到老頭打算下手的地方,心裡直泛嘀咕,能住得起小别墅的人要麼有錢要麼有權,都是些不好得罪的主,老頭這是作哪門子的妖,盡找些礙骨頭下手,也不怕閃了自已的腰。
一眼沒注意到可不就一語成谶,眼見之前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老頭,一秒沒看住怎麼就倒那了?起先兩人同樣懷疑是不是老頭想借用碰瓷的手段釣出别墅裡的正主出來,隻要正主一露面就有談下去的可能,這一手玩的不可謂有多高明,對于通靈者而言計劃好不好用不在于表面功夫,隻要能達成預期目标,什麼樣的手法不能拿出來使,哪怕下三爛一些,下三爛又怎麼了,目的達到不就行了。
現在的人做事不都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要臉要皮這種說道早就退出曆史的後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