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突然間患上了失語症吧又不像。”最起碼得了失語症的人知道冷熱疼痛眼前這幾個人幹脆什麼都不懂,問什麼也不回個話,嗓子聲帶都經過細緻的檢查拍片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每個人的表情極度統一,都一副木愣愣的樣子,好似對身邊的一切莫不關心,到有點像孤獨症的初期表現,這話醫生隻敢在心裡想想,沒膽子同病人家屬說,畢竟沒有證據隻憑推斷做不了數,又都是成年人中的中年人了,哪可能患上孩子才能得的心理疾病。
“都檢查過一遍了?”木興晨指的是每個人的全身各項指标檢查,木家不差這點錢總不好少一項檢查萬一留下病根不是。
“都做過了,化驗單子大約一個小時後就能取,到時讓護士給你送過去也行。”醫生說完看了看年輕小夥子,總得拿出個章程來,醫院才好着手救治。
“要不,實在不行轉到大醫院看看看。”醫生是不大敢接手這幾個查不出原因的病人,萬一出點事自已的職業生涯還要不要了。
醫生提議木興晨,“大醫院離這裡算不上多遠,市中心的三甲醫院可能有法子瞧出這是什麼病症。”他們這點小醫院還是别逞強出頭接手這類麻煩事,免得到最後吃力不讨好落得個庸醫的罵名。
“先不用,估計是精神上受了巨大的刺激,沒緩過來。”木興晨大約能猜出幾許,是以看到眼前的景象一點擔心憂慮的迹象也無。
“等我爺爺想了,再一起轉院也不遲。”木興晨的心還在自家親爺爺身上,這幾個雖然也是親戚一類的長輩,孰輕孰重早就分得電腦闆,好壞也就這樣了,連點膽子都沒有的人現在居然吓得失了魂,說出去還不得笑掉大牙不可,好意思額外花錢送大醫院,等着吧,爺爺什麼時候醒什麼時候再談,身體沒事其他的用不着太操心,總而言之活下來比什麼都重要。
“那好吧。”既然病人家屬都這麼說了,醫生也不方便再說什麼,責任問題挑明白别到時賴上自已和醫院,其他沒别的事說了兩句客套話便離開的病房,去忙自已的事。
護士也走了,護士的工作十分繁忙,片刻都不帶休息的,留下木興晨一個人在病房裡。
木興晨什麼話也沒同這幾個傻子說,更是懶得在這裡瞎耗時間,本身就沒睡好覺精神頭其差無比,哪有功夫去管這些人的死活,有靈力在身真想死未必死得了,這副癡呆樣看了就來氣,也不知道是真的傻了還是因為沒有保護好爺爺特意整這麼一出就為了避開事後的追責。
這種事在木家早已是司空見慣,有利了一窩蜂的一擁而上都想要咬下一口最肥美多汁的那一塊肉,問責的時候一個個比兔子還跑的快推卸責任的借口那叫一個歎為觀止。
若不是老爺子看在都是些無傷大雅的小事上偶爾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作當作不存在,為了整個家族的繁榮昌盛着想有時候就得有張亦有馳有高亦有量才行,隻要不做的太過分一般情況下能免則免。
如此一來不可避免的造就出一些人貪得無厭的内在心裡,做出些更為離譜的事情來,見得多了木興晨都不當回事,曾如眼前這幾個人手上多少都有點不幹不淨,偷奸耍滑的次數不在少數,才使得自已莫可奈何的去懷疑這幾個人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