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他們中間有人提過一句。”回想起當時的場面木老爺子此時的心肝都在亂顫,“撕心裂肺的說自已的靈力沒了,後悔上山。”反正是些埋怨的話,不中聽截取重點提了提。
“什麼!”沒有靈力那是什麼概念,木興晨頭一回聽說如此悚人驚聞的大事件,難免失了平常的穩重。
“好幾個人都這麼說,面容枯槁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木老爺子豈先也不怎麼相信這件事,回過頭來仔細尋思,還真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發生,靈力本身來自外在,利用某種手段方法積存在身體内部供以驅使調配,實打實的論起來靈力本身屬于外物,自然依據正常規律有得就會有失,乍一聽上去是挺令人震驚,實質上沒什麼可大驚小怪。
“突然間就沒有了還是另有其他别的原因?”木興晨可以想見失去靈力之後會是怎樣一副癫狂狀态,難怪那些人一副呆呆傻傻不聞外物的模樣,原來打擊來自于此,這麼一來所有的不同尋常都可以解釋為正常反應。
“當時聽到一聲尖叫,因為離的遠又動不了,具體發生了什麼事隻有當事人最清楚。”木老爺子其實不是沒有後悔過,萬一那幾人真的失去了賴以生存的靈力,怨氣非得沖破天不可。
身為些次事件的組織者也要承擔相應的失察之責,木老爺子都有點無顔面見幾人的愧疚,一時想不出令雙方都滿意的補償方式,事情就這麼拖延下來。
“待明天看看能不能從那幾人口中問出什麼。”木興晨清楚其中的利害關系,“可以跟他們明确說,越詳細的過程越有助于找出症結的所在才能更好的想辦法恢複失去的靈力,再說又不是不能重新開始積累靈力,根基未損有必要這樣死了爹娘似的半死不活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木興晨委實難以理解那些人的心态到底在哪一個階層。
“對,你不提我都快不記得靈力的來處了。”一聽孫子這話,木老爺子如醍醐灌頂般豁然開朗,心底的陰雲跟着一散。
“無非費些事花個十年八年才能攢回之前失去的靈力,總比不能吸收靈力強多了。”木興晨到沒有那幾人的悲觀心态,把傷養好了一切還可以從來,又不是完全截留了命脈,至于一副要死要活怨天尤人的死樣子,也不知道做給誰看!
“确實是這麼個理。”人老了有時候想問題就沒有年輕人那麼看的開,鑽牛角尖的機率一大有些不算難解的事情就會變成死結,越急越扯不開挑不出頭緒,反到一團亂麻更難辦。
“山上,還用再去嗎?”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木興晨這麼問無非是想從爺爺口中确認一回沒什麼别的意思。
“去,還是得去一次。”木老爺子之所以沒一應否決為的還不是心裡那點小九九,事關木家顔面有損的危機,哪怕心裡膽寒也得勇往直前,說不定真能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