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隊員們有氣無力的接下羅隊又一頓批評,無非是些老生長談,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奈何隊長就是隊長,隊長發話不能反駁也不能不聽,誰讓隊長也是好心呢。
“行了,少擺出一副腌黃瓜似的死樣。”羅斌又恢複之前的笑臉,打趣眼前這幫年輕人幾句,末了大手一揮道了句解散。
話聲示落一幫人像解開束縛的猴子一樣身手利落的帶上自已的東西往門口竄去,活像身後有追兵一樣跑得比兔子還快,唯恐上頭變卦好端端的才得的休假便要付之東流,這種事不是沒有發生過,所以才會出現眼前此情此景,看得落在最後的羅斌一陣好笑,帶着自已身邊的兩隻小鬼開車回家。
第二天天剛亮,又逢星期三正是上學上班早起的人們起床時分,有懶得做飯的年輕人早早的下樓臉不洗牙不刷就往樓下小吃早點攤位上跑,買了早點在回去的路上吃完了上樓就可以洗漱整理了上班要帶的東西該幹嘛幹嘛。
這天與往常并無不同,小區内還處在靜悄悄的睡夢當中,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尖銳刺耳的驚叫聲劃破清晨原有的靜谧詳和,高分倍的聲線猛烈撞擊着小區内正處于半夢半醒當中居民的耳膜,駭然間将離得最近的一戶人家的主人驚起,一個激靈醒了神從床上坐起來,下了床拉開窗簾往樓下随意張望,心裡尋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至于叫得人渾身上下毛骨悚然!
的确叫人心裡毛毛的,年輕女士卻在早晨同一個時間點下樓去買早餐,而而在踏出樓門口的一刹那,被一個類似人形的影子吓了一跳,還以為是誰的惡作劇,本想繞開的,在走了兩步後眼角餘光赫然瞥見地上有一大攤紅色的液體,微驚之餘被勾起了好奇心,鬼使神差的停下腳步低下頭仔細一看,想要分清楚地上那一大攤紅色的液體是什麼。
就這麼一個心思不想看到的确是極其驚人的一幕,天色大亮不再暗沉視線所及之處一目了然,那個被認為惡作劇的人形物,真的是個人,以趴卧的姿勢橫躺在那裡。
沖入視野的并非喝醉酒之後朝紅的面色,而是一又血窟窿般流着血大張着嘴好似呼救的扭曲猙獰的一張臉,如此視覺性沖擊,是個人都得被吓一跳,更枉論年輕女士驚懼的失生尖叫。
任誰一大清早起來出門不是撞見喜事,反到看見死相極慘的死人,那種無形當中的寒意瞬間沖腳底竄升而起陰翳感無法用言語來開窗。
駭然的本能後退數步,想要逃離令人窒息的現場,精神受到刺激臉色泛着驚吓後的蒼白,後退的步伐不算穩,一個踉跄腳脖子一不留神崴了一下,因重心不穩加上情緒失控,失去平衡身體一歪摔倒在地上就這樣仍不忘往後拼命的挪,心裡發急挪動的速度卻怎麼也快不起來,大腦一片空白思緒和動作産生裂痕,不在向以往那樣協調,被磨破了手掌磕破了腿,有這時候卻一點都感覺不到痛,腦海裡耳邊隻有一個字時刻提醒當下該做的事,那就是逃。
尖叫聲引來周邊的居民,有開窗往樓下看的,有住在一樓的人家直接開了防盜門跑出來看情況,一時間事發地段周邊亂糟糟的,憑添幾分人氣到是使情緒失控的目擊女士回過神來。
“出什麼事了?”一樓跑下來的老頭老太太看似腿腳不比年輕人迅捷,精神頭卻是一點也不差,好八卦的心思半點不比年輕人少,一遇到新鮮事就喜歡往前湊,典型的看熱鬧不嫌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