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看這裡。”法醫上前拿了放在桌上的長教鞭指着照片上的一處,一邊用制服控器放大一邊說,“從這裡可以看出皮肉的不規整,如果是利器造成,傷口處應該趨于平整才對。”
“那些鋸齒狀的痕迹不能說明什麼。”有警員聽出法醫的話意随即開口反駁,“也有本身就帶着鋸齒狀的利器存在。”從這一點上根本判斷不出是人咬合造成還是借助了器物,法醫的判斷太過片面不在可取。
“我當然明白你說的意思。”法醫冷着一張臉沒有因别人的反駁質疑聲而生氣。
“事實上打從看到這樣的傷口我就曾懷疑過,并且取樣比對了一下。”法醫接着放下一組圖片。
“這是放大之後的對比圖,旁邊是人類的牙齒,即使不用進行咬合實驗,用肉眼完全分辨的出不是嗎?”法醫既然既然敢說出自已的判斷,就會去進行驗證幹這一行經手的各種各樣的死人多了,不想練就一雙火眼金睛都難。
底下又掀起聲聲驚異,确實如法醫所說,肉眼完全可以判斷出痕迹吻合與否,如果看到的就是真相那麼兇手的牙齒得有多堅硬,才能從掙紮中的死者頸部一口下去快狠準的咬斷死者的頸動脈!
“即使看的出來還是遵照規矩做了比對實驗,正面這張圖片就是确切報告。”法醫換下另一張圖片供衆警員分析。
由此看出殺手得有多殘酷冷血,以此類行兇的方式了結一個年輕人的生命,手段殘忍之極令人發指。
“心髒為什麼會消失,這個暫且無解,正常思路和可能都沒能準确的找到傷口的由來。”法醫比警員們更心急,如果找不出緻死的原因消失的利器再對應不上,很有可能拖長查找兇手的時間,對于破案而言百害而無一利。
“咬斷了頸動脈噴出去的血肯定沾染一身,小區内有多處監控錄相,大家努把力每人盯一個屏幕盡快找出進出小區的可疑目标。”局長坐鎮下達指示,一連死了兩人已經不能算普通的刑事案件。
回過頭去再來說一說休了半個短假過後第二天正常上班工作的特殊部門的人。
本該按着規劃好的出外勤分小組在之前曾經的各個火葬場蹲點守候,等着食屍鬼半夜出現,到于大白天就出發是為了更好的前去布置陷阱,要捉鬼當然得先安裝個牢籠才對,早點忙活完有備無患。
然而計劃很全面現實卻殘酷到令人直不起腰的地步,原因出自從早到晚再到第二天黎明,整整二十四個小時的蹲點,也沒把目标鬼物等來,白白忙活了一場熬了一宿連個鬼影都沒見着,更甭提捉拿了,這叫什麼事!
無功而返的特殊部門全體人員憋了一肚子郁氣拉着一張老長的驢臉回到了局裡。
“你們怎麼也一臉憤懑的樣子?”各小組成員不是一塊回來的,派去的各個地方有遠有近,不過幸好都在市裡遠也遠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