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訊趕來的各報社各大新聞媒體的記者隆重登場,扛着長槍短炮将醫院内民圍警的僵持畫面拍下來立時發到網上,又将掀起新一輪的轟動效應。
眼看事件即将向愈演愈烈不可控的事态發展,特殊部門的人被逼無奈向民衆作出妥協,趕鴨子上架似的給出了短時間破案的保證,立下一星期破案的軍令狀,這才将将平息少許衆怒,又說了幾句保證才得以從密集的包圍圈中脫身。
離開醫院坐上開來的車子,抹了一把額頭上冒出的冷汗,不光民衆發起瘋來要人命,單論那些聞風而動的記者就夠他們這幾個小身闆喝一壺的了,要在不能動手推搡的情況下想要脫離記者們的圍追堵截,可比跑個上千米的馬拉松更消耗體力更傷腦筋。
“那幫記者就像聞着魚腥味立刻盯上的貓,咬住就不撒口實在太猛了消受不起。”掙脫層層圍堵又費力又耗神,身上都出汗了,濕哒哒的粘在身上極不舒服。
“剛剛那麼說能行嗎?”事後想起當時都說了哪些話,管不了多少條不平等條約,如今回過味來已是悔之晚已,頭大的都快要爆炸了。
“咱們可沒向羅隊報備過,萬一搞砸了可怎麼辦?”心裡的擔憂層層上漲,眉頭皺得都能夾死蒼蠅,說話的聲音不自覺的打顫。
“咱們能代表的了羅隊還有上面的領導嗎?”從來沒有幹過先斬後奏的事,又關乎到案件的破案速度,萬一許諾成空那些已經對警方抱以極大懷疑态度的民衆還不得上局裡大鬧一場,光想想那一雙雙注視着自已的憤懑眼神,渾身上下沒來由的打了個冷顫。
“有什麼辦法,咱們被趕鴨子上架今天要是說不出個子醜寅卯就别想從層層包圍中走出來,一旦事态惡化激怒民衆後果不堪設想。”唯一能做的隻剩下口頭上的許諾極力安撫情緒失控的民衆。
“我擔心回去之後沒法向羅隊和其他隊員交待。”怎麼就這麼倒黴,來趟醫院偏偏生出這麼多的事,搞得自已大腦都像電腦cpu一樣高熱狀态下都快燒着冒煙了。
“一個星期那是什麼概念。”回想起脫口而出的話恨不能立時咬斷自已的舌頭,讓自已當時嘴欠,怎麼就鬼使神差的上嘴皮碰了下嘴皮,不經大腦思想把話秃噜出去,這下好了進退維谷騎虎難下,之後又當如何,心裡實在沒有底。
真沒辦法自欺欺人,一個星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如果是同一個兇手還好說,如若不是兩起案件并在一起又該作何處理!心一下子墜到低谷,提不起丁點心思,滿腦子全是之前在醫院的畫面,簡直将人給逼瘋了!
“打電話問羅隊那邊什麼情況?”當機立斷做出決定,“在沒回去之前先把咱們這邊的情況彙報清楚,好叫羅隊他們心裡有個底,實在是局勢使然不能全怪咱們嘴快。”
羅斌一接到報案帶着一行人去勘察現場,就派了兩個人到醫院處理簡單事項,未曾料到才一個小時的功夫,劇情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還是對他們極為不利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