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當作證物的畫除去畫框隻餘下少許灰燼,裝在透明的密封袋中,至于畫框那也是不可忽視的證物之一,萬一從中發現了苗頭,當作普通物品丢掉棄之不管豈不錯過了查到真相的機會。
是以羅斌讓人把畫框沿着四角縫隙拆開,變成四個木棍拿起來也方便,羅斌隻給木興晨看畫對方沒有提要看畫框,也就未多此一舉。
“怎麼會!”哪怕心裡早有預料,在看到拿出來的灰燼時震動非常,木興晨一把奪過密封袋仔細辨認,就差貼在眼睛上了。
“怎麼樣?”木老爺子同樣心急如焚,礙于身份強壓下上去搶奪的意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孫子手上的袋子,視線灼熱度好似要把袋子燒穿一個窟窿。
“有靈力波動,可能真是。”木興晨的心情瞬間跌入谷底,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演變成這副現狀,不應該啊!
“我看看。”木老爺子站起來伸出手去,迫不及待的想要親自确認孫子所言非虛。
木興晨百思而不得其解,靈力可保通靈者的性命無憂,隻要有一口氣護住心脈就有成功脫離危險的契機,靈力既然在人的身上發揮不可忽視的作用,一幅畫上的靈力足以抵受住外來的攻勢,又怎麼可能一夕之間化為烏有。
木老爺子看到孫子遞來的袋子仔細辨别,本就陰沉如墨的臉色更添一抹陰翳,半晌将做為證物的灰燼遞還給羅斌。
“的确是那幅畫。”這句話似在解釋羅斌等人眼中流露出的不解,也是在告訴孫子眼力不會出錯,更是為讓自已抱有的貪念得以清醒。
羅斌聽得是半半羅羅一頭霧水,木老爺子親口承認畫作是事發現場唯一留下的證據,這裡面又有何等蹊跷不為人知。
“靈力是真的存在,會不會君家刻意找了通靈者。”造假的手段層出不窮,誰又能保證畫是原本盯住的那一幅,而非動了手腳的另一幅,木興晨真不信這個邪,君家能舍得把如此貴重的畫拿出來。
要擱他們手裡寶貝得恨不得藏起來悶聲發大财,又豈會明晃晃的亮出來,讓所有企窺畫作的人垂涎三尺,勢要把寶貝弄到手才罷休。
如果不是木興晨偶然間發現這幅畫急慌慌的出謀劃策施以搶奪,說不定會讓更多的有心人士看見暗地裡采取非常手段。
“有這個可能。”木老爺子不願意承認眼前的現實,暗暗告誡自已這是君家人玩的鬼祟伎倆,早晚有一天那幅夢寐以求的畫會回到自已的手中,氣死君家那些糟踐東西的無知凡人。
“這畫”羅斌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想不通畫為什麼會有靈力的存在,又不是以靈力灌注所畫的符,這也太詭異了點,而木家的這對爺孫卻語氣甚為驽定的措詞,越聽越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