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即不傷人命又不毀其根本,無非被人日夜盯着罷了,怎生多此一舉演義出暗中殺人的戲碼。”幽算是看出來某些誇大的成分,所以氣惱君懷憂不會做人。
“你怎麼不說話?”才發現好半天都是自已一個在那叽裡咕噜的說一堆,正主此刻笑盈盈的看着自已,那笑容感覺怪怪的,幽立刻打住了繼續說下去的谷欠望。
“話都讓你一個說了。”蒼冥伸手指卷着幽的長尾巴玩,“你這氣性說來就來,這是過的不舒坦了滿腹的牢騷酸氣。”
“你之前說的那些隻一點不傷及人命,君懷憂并不知情,所以才會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你的抱怨純屬無理取鬧。”蒼冥指腹撫過幽身上的細鱗眼中并無不悅。
“再有君懷憂是沒事,備加擔憂家人的心卻與日俱增,活在被外人時時監視下的日子,時間一長真會把人給逼瘋不可。”凡人有多脆弱由此可以完全體現,有到是自已吓自已還能被吓死,何況被他人逼迫到一定的境界。
“你不會是到了更年期這脾氣大的,火氣發的一點着力點都沒有。”蒼冥笑話幽不分青紅皂白的亂發脾氣,可憐沒有歪心的蕭智淵這一晚上怕是因幽的刺耳之語失眠了吧。
“我哪有,你又在找由着打趣我。”龍哪能跟人類相提并論,更年期一詞常用在凡人的女性身上,跟自已可絲毫不沾邊,幽鼓着腮幫子噴氣。
“之前不也沒表态要幫忙嗎?”雖然最後偷偷摸摸去了,也沒能得到君家一星半點的感謝,幽這是在為付出良多的主人打抱不平。
“你怎麼能反過來胳膊肘往外拐!”幽自覺占理,讓主人一說反道更像是胡攪蠻纏刻意诽謗。
“我原以為給予足夠的保護君家的東西,奈何還是小看了人心。”蒼冥眼簾微垂擋下眼底閃爍的幽光。
“總不能刻意的扼制蕭智淵交友,把其人束之高閣隔絕一切外物,這樣做到是可能摒除一些麻煩,但是正主當是何等心情。”蒼冥不願意破壞蕭智淵現有的生活,打亂對方的一生。
“即使找回那丢失的一魄,蕭智淵成為完整的一個人到底仍舊是平凡的人類,總不能将其硬生生的帶走脫離此世。”那太殘忍了,更何況此為縱然可以免除一些煩憂,仍舊存在枉顧他人意願強行施為,不談正主心靈受到的重創,法則也将因此冒失的舉動再度絮亂,蒼冥可不想因此賠上全部的神力撥亂反正。
“哪怕消除記憶并不現實,既然投入此世輪回當有始有終,貿然插手進蕭智淵的人生軌迹當中并非明智之選。”蒼冥不希望僅有的自然之靈毀在自已的一念之差下。
“何況蕭智淵在此世的牽絆太多。”蒼冥意有所指道,“古語有言父母尚在兒不遠行,到底不能一立斬斷塵緣脫離此間。”
“之前未應下不過是不願意君懷憂太過依賴,人當自強才能不息,有此一遭也算是天意弄人。”蒼冥不喜歡蕭智淵錯分主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