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肉眼肯定連不到直接透過車窗看到車内的人,必定要借助某些趁手的工具比方夜視鏡等設備。
單反玻璃窗在夜視鏡的作用下能力直接被秒成潭,再起不到應有的作用,要不是對方投射在身的視線沒有感覺到濃重的化不開的殺意,蕭智淵當時不可能就那麼離開。
逃離并非上上之策,很有可能一并放過不知身份的可疑人員,縱虎歸山的下場蕭智淵自然清楚。
奈何再想找到對方談何容易,車輛行駛在車流量大且密集的路上,如果僅憑直覺懷疑身側的車輛内有心懷叵測的殺手,蕭智淵的車上有放槍以備不時之需,在那個不明确的間隙下一旦動了手,雖說是為了先下手為強,但也會瞬間擾亂了路上的正常秩序,釀成一場大的混亂,很可能一時不慎傷及無辜,讓真正的兇手趁機渾水摸魚或是及時的逃離現場。
兇手狡猾成性一旦逃跑很難再抓回來,事後線索都會被幕後人抹除,還得被警方請去局裡喝咖啡,饒是蕭家身份背景擺在那裡無人敢欺,也架不住先出手先違法,本身事件僅憑懷疑便不占理,後續掃尾更加麻煩。
這可不是為了出風頭,蕭智淵明白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考慮到兇手一次見面并未下手,那麼可以假設一回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如果僅僅是為了盯梢,蕭智淵冷笑然然,怎麼可能!已經露了行藏的人怎麼可能再做盯梢人,各行有各行的手段,就好比兇手和警方,一個擅長殺人逃離,另一個擅長追蹤偵察,訪是什麼人對應着做什麼事。
蕭智淵雖未到草木皆兵的地步卻也不會拿這種事當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來看待,一到夏季人的心情跟着分外焦躁難怪會不經大腦做出一些荒唐的事,背後的那些人最好不要讓自已抓住狐狸尾巴。
内心已然在醞釀着大清洗的事項,蕭智淵手指輕叩的桌沿陷入沉思當中,要不是某些老狐狸藏得太好又怎麼需要一點一點在他們動手時才能采取相應的反擊措施。
這種頗為被動的清剿方式蕭智淵無可奈何的隻能咬牙忍了,誰讓自已出師無名呢,拿不住那些有可能反叛之人的把柄,又都是蕭家大有功績的老人,雖然避免不了倚老賣老之嫌,身為小輩總不能信口雌黃安上各項罪名試圖達到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效果。
蕭智淵性子沉穩能忍常人所不能忍,都說忍字頭上一把刀,要想完全沒有後顧之憂就得步步小心時時設防以謀後路。
總不能按心思來,大刀闊斧鏟除異己,那樣做會寒了老人的心畢竟跟着蕭家一路打拼過來雖然不可避免的生出不該有的妄想,也不能在對方安安分分前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對蕭氏的各聲會是一場不小的打擊,一個弄不好陷入困境是小難以翻盤是大。
人就是這樣可以共患難,難以共寶貴,人一閑下來就會想東想西奢求的東西越來越多胃口越變越大,野心随着時間發生膨脹,一發不可收拾到最終有幾個能得以善終,大多數自食惡果悲慘收場。
這些道理那些人不是不明白卻還是抑制不住妄念,人心不足蛇吞象,蕭智淵對蕭家的老人即佩服又痛恨,佩服對方是真刀真槍打拼出來的江山,刀口舔血的日子不好過,又有幾個人能穩紮穩打的走到今時今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