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智淵接到保镖回複的電話,令人始料不及的居然是木家的那個木興晨,之前的感覺不會有錯,極其相似的視線代表了背後的主人隻有一個。
木家的這位大少爺盯着自已的目的是什麼?蕭智淵腦子轉的飛快,立刻想到君家的事上,是否因此被牽扯其中?
早知道蕭君兩家的關系莫逆,事出君家難能沒有人會去想君家挺不住了,就會想去找蕭家幫忙,這樣的想法無可厚非。
木家的本意是為畫作,君家沒有木家會懷疑到自已頭上顯而意見,蕭智淵眼神暗了暗,看來最近要防的可不僅僅隻有蕭家内部人士的反撲。
突然間想到前去接觸木家人的保镖,對方身上該不會在無知無覺間中了木家那人設下的小小陷阱吧?
這讓蕭智淵記起那次馬路上遇見的道士一事,也是一不留神帶回個紙片人,引出後續各種事端。
蕭智淵讨厭與通靈者打交道,一方面是對方心思詭異多變,經常趁人不備暗中下套,另一方面是通靈者的誠信度實在不敢恭維,對其無所不用其及的下作手段深惡痛絕,見到了這樣的人幾本上躲着走。
回去之後丢了水球将人和車好好清洗一遍,這樣應該可以排除不幹淨的東西。蕭智淵捏了捏眉心看來這種事得同蒼冥說一聲,趁早解決隐患,要不然連睡覺都不踏實。
“怎麼了這是?”幽自客廳的窗戶望向院子裡,就看到蕭智淵在給保镖們做清洗,一個水球解決六名保镖回輛車,場面蔚為壯觀。
“路上遇到了木家人。”一進門蕭智淵聽到幽的問話,邊換鞋邊回應。
“木家?”聽蕭智淵的語氣不像是碰巧遇到那麼簡單,就是說木家的人已經盯上了蕭智淵?幽微眯了眼睛,遮住的眼簾内泛起濃重的冷凝。
“對,昨天和今天,感覺不舒服。”蕭智淵去廚房倒水喝,便将詳細的情況作以說明。
“看來一個君家還不夠木家折騰,你們之前的反擊的力度太弱了,緻使木家人還有這等閑空來盯着你。”幽把出木家還不夠亂,好鋼要用在刀刃上。
蕭智淵摸了摸鼻子不置可否,他們拟定的計劃其宗旨是轉移木家的視線,借打壓的手段讓木家不要盯着君家不依不饒。
哪裡知道就像幽所說的一樣到底下手太輕了,木家還能騰出手來做别的事,而木家的視線也确實被轉移走了。
木家這次盯上了自已,蕭智淵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雖然早在君家受阻之時就已經猜到木家有可能找上與君家關系較近的蕭家,沒想到事情來的盡然如此之快,快得别自已措手不及。
“隻是盯着沒幹什麼?”幽繞着蕭智淵轉了一整圈,沒有發現對方身上有來曆不明的東西,也沒有沾染上通靈者特有的怪味道,這很好。
“我沒上前見本人,保镖去的。”如果換成自已當看到出租車内坐的是木興晨的話,同保镖一樣也會驚訝錯愕,然後聯想到更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