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的各種紛繁複雜的思緒下,還真有人上台去試驗,真的如解說員所說分毫不差,這東西到是奇怪得很,都把養尊處優的兩隻手虎口處磨出了不大的水泡,可見這半非拍賣行在故意造假。
“起拍價十萬元。”這個價位比其他藏品低太多,解說員話音一落場上刹時一片寂靜無聲針落可聞。
“這是在無恥的搶錢沒商量。”這麼個未知的東西能開出十萬底價每次加價不少于十萬,不是搶錢是什麼,對拍賣行的這一不要臉的作法鄙視到底。
“可不,這趟算是白來了,期望越高失望也就越大,白白的掏了錢買了靠前的座位号一點都不值。”說着站起來拍拍衣服走人,懶得再看拍賣行的人秀下去,忒沒意思。
這已經是最後一件藏品了,無心競拍的人還等什麼,即使有人拿錢拍下了又不能當場解開,留下來哪怕看熱鬧都無甚意義。
這次走的人挺多,一走就是三分之一,連二樓包箱當中的客人也走了一半有餘,場上蔚為冷清,解說員再度陷入無盡的尴尬當中,原本就指望着這件稀缺藏品釣到願意一擲千金的大魚,哪能想到會演變成乏人問津的慘淡現狀,拍賣行以往積攢下來的好名聲,今此一次怕是要一落千丈了!
解說員心裡苦,面上還得保持住和煦的微笑面向大衆,心裡巴望着趕快出個人參與競拍哪怕以最低的價格成交也行,這可比爛在庫房裡落灰長毛要強。
“現在拍嗎?”底價到是可以接受,蕭智淵把一切浮之腦海的疑問壓在心裡,等東西到手後回去再問也不遲。
“再等等,這時候不能急。”幽對競拍的流程,凡人的心裡情緒的變動有過淺顯的分析,不能讓人覺得冤大頭出現了。
場下有人拍了,大家心裡都清楚肯定最後的競價不會高到哪裡去,陸續又有不少人離開現場,大都帶着一副不滿意的表情。
有兩三個人在拍,價格加到三十萬,蕭智淵這時動手了一上來就是六十萬,這是要一舉拿下的節奏。
底下起頭的人一聽手一個哆嗦,還好沒亂按到,心下思量是哪來的土豪在此揮金如土,本身對藏品不甚感冒的人也就沒有繼續相争下去,萬一對方停手自已不就虧了?
原本該以六十萬成交的藏品卻因中途加入另一個人競價而告吹,這個競價者當然就是憋了好久才發動的木老爺子,見蕭家小子伸了手立刻粘上去丢出一百萬的高價,等着對方擡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