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将棺樽上的一個個水球進行回收丢棄,将蕭智淵從半冷半熱中解放,盯着對方靠坐的位置細心觀察,真沒看出來有何異常情況,更沒有察覺到靈力的波動,這是怎麼一回事?
“說說剛才發生了什麼?”幽在确保蕭智淵人身安全的情況下,不急着将對方解救出來,總要弄明白原因才好出手。
“也沒怎麼樣。”蕭智淵感覺到非常的無辜,純粹是棺樽在作怪,與自已沒有任何關聯,典型的無妄之災倒黴催的被攤上了。
幽聽聞蕭智淵的解釋同樣無語凝噎,之前不曾發現棺樽之于對方的吸引力有那麼高,對了先前好像有屏障隔着,怪不得沒去注意太多。
幽仔細回想拿回棺樽的整個過程,的的确确沒有讓蕭智淵接觸過一次,很難發現對方之于棺樽的特别牽引力。
“真是好奇怪?”幽盯着蕭智淵從頭到腳打量了好幾遍,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主人在就好了。”一切謎團皆會迎刃而解。
“試着擡一下手,我瞧瞧。”幽得知蕭智淵坐在地上起不來,仍然想要看一下到了哪個程度,吸引源又在哪一個落點上。
蕭智淵聽從幽的指揮,擡胳膊到是能夠擡起來卻不高,因為右手仍舊吸附在裂縫上撥不下來,至于站起來也不是不可以,無非以另一種坐着的姿勢改換成矮半截半蹲之勢,還不如坐着舒服。
看着蕭智淵别扭的姿勢,扭着腰怪累的就讓對方先坐回去,落到棺樽上盯着對方手掌所貼合的裂縫往下看,幽自覺未發現異常。
“有什麼感覺沒有?”反正幽是無從感覺到異樣,裂縫處也沒有擴大或是縮小的表現,真是不可思議,明明一點沒變卻又露出這等陣仗,腦子裡現在是一團的亂麻找不到線頭。
“剛才好像有一股力量将要彙聚于掌心,我之前那一聲再沒覺得有此感覺,該不會這層硬殼中藏有東西吧?”蕭智淵深表懷疑,眼底盡顯迷茫之色。
這是蒼冥和幽皆未發現的特殊存在,幽又拿利爪撓了兩下連點碎渣都沒有掉下可見堅硬程度有多高。
“現在要怎麼辦,總不能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蕭智淵頭大如鬥無措的看向愁眉苦臉的幽道,“今晚這要怎麼辦?”難道真得保持原狀坐着睡一晚?
想想看一直保持這種姿勢,屁股非得坐僵硬不可,其他地方參照起來一點好處也無,還得落一身的病,蕭智淵臉上帶出幾許苦笑。
“咳”幽也很為難,見蕭智淵打算苦中作樂的神情,心裡多少有點小愧疚。
幽試了幾種法術都沒能成功的将蕭智淵的手從棺樽上脫離,神力在不知不覺間消耗了盡半數之多,感覺眼皮子打架想睡覺,這才驚覺體内力量的不足導緻精神不濟。
“沒辦法了!”幽攤着兩隻爪子無可奈何的聳聳肩,真不是自已見死不救幸災樂禍的在旁邊看熱鬧,實在是所有的方法都試過了,無能為力。
“那我上班怎麼辦?”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蕭智淵額角青筋冒出略感脹痛,有什麼辦法把蒼冥叫回來。
“這個真不好說。”幽也是一腦門問号,怎麼偏偏就找上蕭智淵不放手,這也太邪門了些,明明裡面不存在攻擊物,這是想鬧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