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說什麼,我們怎麼沒有你們說的感覺?”共他人聞聲隻覺一頭霧水無從解,有聽沒有懂個個把目光集中在開腔的兩人身上。
“就好像那層靈力與海螺并不整合一樣,如果真是靈器一類,靈力應是由内而外散發出來,這個海螺就好像事後加工而成,在外套了一層靈力的殼,給我的感覺顯得格外别扭。”靈敏多思的性格瞬間指出問題所在,跟同樣看出苗頭的隊友相視一眼。
“怎麼可能,這可是靈器,又不是爛大街的貨色,你說假的就是假的未免太過想當然。”有人不同意對方觀點認為有誇大其詞之嫌。
“信不信事實擺在面前,還記得曾經的靈珠嗎?”另一人提起以前的事,“我們蹲守那麼長時間雖然未能經手,卻能近距離感受到其波動大小,現在都好好想想,再與眼前這個做次比對。”高下立見,真的是要多假有多假。
說到假,不期然的想到更多,一些畫面和信息紛紛閃現,不同意義上的懷疑有了新的深思。
衆人随之陷入思考,回想起從前經曆過的那場慘烈的整件,雖然死的依舊是通靈者居多,那種殘酷的場景很難從記憶的深處忘懷。
“那也不能無端的認為東西有問題,或許出于不用品種間的本質有别,從而造成印象當中的實際差距。”還是不信手中的東西有朝一日一文不值。
那麼當初他們這些人拼死下海搜尋又有什麼意義,到顯得他們蠢不可及連真假都難分得清,長得眼睛是出氣用的?
“隻是懷疑,還未有實質的證據去驗證,不過。”話風一轉目光若有所思的從海螺上掃過,轉而又道,“聯系最近時間段發生的幾件事,其中之一就有木家拍得的藏品,隻要留心打聽就會獲悉拍下的東西也是一枚這樣的海螺。”
“你想說什麼?”充當背景闆良久的羅斌突然開口,話音中無意識透出幾分不确定,好似想到了某種不可能事件。
“如果木家手上有另一枚海螺隻能說明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後續的猜疑委實太過恐怖,那些可都是血淋淋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如果命題千真萬确,實是不敢想像木家所為是何等的喪心病狂。
“不隻那一種可能,木家若真是整件事的主謀,哪怕沒有拍得的海螺也會想方設法制造一枚出來,對于靈力在整個通靈者圈子裡有目共睹的第一,想要造假易如反掌。”另一人補充說明心中的假設。
“你所言不無道理。”另一人略一琢磨立刻發現自已所疏漏的要點,的确以木家的權勢地位什麼事幹不出來。
“為什麼,我是說這麼做的動機是什麼?”難不成就隻為了從整件事中把木家摘出來的同時漁翁得利,那也太
“這還用問為什麼!”羅斌已經猜到其中關竅,越發覺得木家簡直像惡虎吞食一樣六親不認,良心都被狗吃了,端得叫人無比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