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時候做好自已的本職工作,不要妄想憑一已之力扭轉局勢,多為自身的安全考慮。”羅斌叮咛幾句不讓話題再延續下去,被人聽到數落上級領導,這不是嫌死的不夠快嗎!
木家,悠哉悠哉的木老爺子接到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聽了半天才弄明白上頭對木家大膽的行徑很是不滿意,嚴厲提出不得擾民,淺在話意自然是通靈者受怎麼鬧怎麼鬧,上面管不着也不想管,隻有一點得千萬注意,不得傷及無辜民衆,更不能發生大規模的坍塌事件,這是上面給予木家的最大底線,還請木家配合不要想反抗。
言語間的威脅木老爺子聽得多了從未放在眼裡心上,哪怕計劃才剛剛開始就被上面領導一經拆穿也未見變色。
木老爺子最多将話語化為一聲意味不明的嗤笑,上面那些實權人物反射弧怎麼能如此之低,事情有段時間了才發現其中的頭竅,難不成是當初發話時說得太過隐晦,對方一時沒能發現,還是說根本就沒往那上面去想?
不論是哪一層面,木老爺子均未放在心上,上面說什麼就做什麼,沒必要反抗,再說就上面提出的要求怎麼可能破壞得了最實質的根源,事件總是會導向唯一的一條路,木家又有什麼好怕的,無非多弄一個欺世盜名的幌子罷了,的确費不了多少事。
痛快的應了,打電話告訴在外的孫子一聲,其他事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樂樂呵呵的哼着小曲喝着茶,要有多惬意就有多惬意。
木興晨聽聞此事當場噴笑出聲,樂夠了才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一臉莫名其妙的木興涵。
“上面這是想幹什麼?”木興涵初聽之下還真以為上面翻臉不認人,要對木家所為施加壓力,收回之前做過的一切部署。
“你想多了。”木興晨拍了拍一腦袋問号的木興涵講解,“這麼做是不想把周邊的無辜人士牽扯其中,這也是無可厚非的選擇,願不得上面領導出此下策。”最後兩個字的音節咬得極重。
可不就是下策,木興晨樂得很,繼續接茬說,“弄場拍賣會沒什麼大不了,不會對之後的計劃産生影響,你想啊價高者得,東西歸屬于一個人,其他通靈者能善罷甘休,以其骨子裡舊有的逆反心裡,明面上不會做什麼,暗地裡誰又知道。”
“這種在陰謀身上套層外衣的做法隻能說智商欠費。”木興晨嘴角的笑意越漸濃重,“無非是想把大規模的聚集地變個花樣分散罷了。”
“你的意思是,之前的一并解決變成現有的單獨解決,逐一來過,的确減少了一定的殺傷力。”木興涵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舍本逐末的做法當真不值得一提。
“不單單一個人,也可能是多個,就跟平常通靈者鬥毆事件一樣,威力縮減了的确對普通人構不成實質性的傷害,也挺難為上層領導。”木興晨一臉的輕松渾不在意事件中的變動。
“那我們不是得花很長的時間才能達到預期的結果?”木興涵有點心急,“萬一東西在某個人手中不翼而飛,找不到圍追堵截的對象,事情不就再難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