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當時情況緊急到哪去弄一個适合受重傷的小鬼暫緩口氣的陰氣聚集之地,這一切的一切誰都怨不着,羅斌萬萬沒有想到今天會出現如此叫人匪夷所思的事件。真可謂聽到是一回事,親眼見到又是另一回事。
“那現在,怎麼辦?”徹底沒救了,羅斌還未傻到帶着兩隻餍足的小鬼回去,要知道吃了同類的小鬼得了莫大的便宜,就會不自覺的想要更多,雖然吞食的同類是隻将死一隻,出于骨子裡的本能使然。
然而這種作法的殘酷程度可見一斑,羅斌又怎麼會傻到帶着兩個由不知道何時何地會突然爆炸的定時炸彈回去,隻不定什麼時候遭殃的就會是自已。
“交給我,你先回去忙,三天後過來領。”老者盯着兩隻小鬼的目光非常不善,“到時我在添一個小鬼給你,這兩個再有下一次,以你的能力壓制不住。”這是在點明有一定的概率可能反噬,讓羅斌做好心裡準備。
“好,麻煩您了。”羅斌即便看到兩隻小鬼望向自已,眼中流露出懇求的神情,并沒有去給予任何回應,這不是家養的貓狗,他們是沒有溫度真正冷血無情的家夥,沒有人類的感情隻有埋藏最深處的谷欠望。
與其在對方身上投入情感無異于與虎謀皮,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羅斌不是冷心冷肺的人,隻是不想被一時的心軟而葬送了大好的生活。
羅斌的視若不見看在老者眼裡滿是欣慰,這就對了,小鬼不就是個供人驅使的物件,跟沒有生命的紙片人一樣,投入過多的感情在内,總有一天會被愚蠢的行為給坑死。
羅斌匆匆的來又匆匆的走,留下兩隻可憐巴巴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的小鬼,等待他們的将是最為殘酷的懲治。
吞下去的早晚還得吐出來,老者沒有多餘的耐心,甩出定身符定住小鬼,然後将兩隻小鬼體内沒有來得及消化完的力量與陰德統統從兩隻小鬼的身上剝離出來。
這種猶如剝皮拆骨的痛牽動着小鬼每一寸神經,酷刑才剛剛開始,說好的三天還有得受。
回到辦公室的蕭智淵兩人坐在椅子上誰也沒先開口,半晌蕭卓去倒了兩杯能使人鎮靜的咖啡,一人一杯坐着喝。
蕭卓之所以又不急着開口相詢,是因為之前在飯桌上蕭智淵說過的話如今言猶在耳,正在體味話中的内含。
“大白天,小鬼,還有什麼?”放下半杯咖啡蕭卓開口發問,“這種事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我是不會相信的。”但是發生在蕭智淵身上,還真不能不去信。
“我同樣覺得不可思議,突然出現的小鬼,要不是我一向機警。”蕭智淵實難想像萬一當時一不留神把衣服口袋裡的聚塵土丢了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