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設起拍價格?”但凡拍賣的藏品都有一個最低的起拍價,沒有要怎麼加價?盯着全場的隊員,以小組為單位湊在一起一邊盯防一邊議論紛紛。
“這雙不是那些供人收藏的古玩玉器,與通靈者有用的寶貝你說該定多少合适?”這話問得一點不過腦子,要是真能定價木家哪還用得着閉口不言。
“這不定價,連每次加價多少都沒有個限制,拍出來能有多少錢可拿?”隊員不由想到最後的資金,心裡面直打鼓。
“不會是木家房間玩這麼一手,就是為了看上層領導的笑話,要知道咱們那會作出的預估價值可是在百萬左右,這要是達不到心中所想。”先不說這件事過後該得的資金沒了着落不說,上層領導的臉面怕是要被狠踩在腳底下,面子裡子丢了個幹幹淨淨。
“按你這麼說,還真有這個可能。”隊員心驚肉跳的盯着台上鎮定自若的木老爺子唏噓不已,“該不會木家早就算計好了,這也太”也不怕得罪上頭領導,啧啧有好戲看了。
“難怪木家那麼大方的便将這部分令人垂涎三尺的資金上交,原來打得是這麼個歪主意。”想到上層領導拿不到心目中的數額,那張扭曲成趣的臉該有多難得,一準将木家人祖宗十八代問候個遍。
“也不一定。”有隊員持不同意見,“錢數當初誰也沒能給出大緻的數額,全憑各方人士心中的猜測,木家也沒說可以達到多少,沒有打包票的事誰又說得準,到最後不盡如人意也難真賴到木家一方的頭上。”
“這到是,木家有充分正當的理由指出,木家又沒有未蔔先知的能力,本就一無所知哪還需要負什麼責。”上層領導隻能是打落牙和血吞,誰叫那些人太自以為是,這下好了吧,打臉的滋味一定不好受。
“老奸巨猾讓人自歎拂如啊!”難怪場上的木老爺子一臉處之泰然之資,看上去真就對大筆金錢不是很熱衷,原來是嫌錢少拿了不夠塞牙縫。
這半會終于有人動了,大屏幕上的數字零有了變化,持續滾動到十萬的數額停止不動,看得在場人士無語的好想揪頭發。
“這算什麼,能不能動作快點,就他們這個龜速度,别說一個小時完不成,隻不定還能拖上一整個晚上,咱們還要不要回去睡了?”真是的,個個如蝸牛一樣慢騰騰的愁死人了!
“這價格算是底價也太低了些。”最少也得二十萬起價才合适,這算哪門子競拍,看得人全都眼睛脫眶。
“那東西到底算不算寶貝,怎麼一個個出價保守得像個未出嫁的姑娘。”實在看不下去真不願意在此陪着這些通靈者浪費大好的時間。
“我們不能用古玩玉器的拍賣價值來衡量。”隊員道出猜想,“要明白通靈者可不都像木家人一樣财大氣粗,最開始競價保守點也沒什麼不對。”
“你不說我都忘了有這茬。”反應過來的隊員忽然記起一事,小聲說道,“你們猜一猜這件東西會不會留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