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興晨到是想開口詢問更多的細節,奈何老爺子一副不願多說的面色,要問出結果有些難度。
現如今隻有耐心等待,看老爺子那邊可有解決之策,如果可行那麼自已再去詢問細節就不會被反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一大清早,飯桌上就木興涵一夜好眠,看到老爺子和兄長雙雙頂着一副熊貓眼好奇的心裡直冒泡。
飯桌上的規矩沿用古禮,講究食不言寝不語,木興涵可沒膽子在老爺子面前破例,強忍住上竄的好奇心,拿眼神一直在瞟身邊的兄長,到是遞個眼色也行。
上午木老爺子還得去趟醫院,除了拿體檢結果外,還得看醫生的論斷情況。
木興晨接了個單子在外省上午就得過去,至于時不時瞟自已的木興涵也跟着一起去,這次的單子比較棘手,一個人恐怕拿不下來。從不剛愎自用是以到是希望木興涵能去幫忙。
各自用過飯離開家,木興涵迫不及待的發問,“你和爺爺是怎麼回事,一個個秒變國寶,有什麼煩心事說出來看我能不能幫着解憂?”
“老爺子昨天聽管家說去了趟醫院,不知道什麼病老爺子也沒細說,這不發愁了一個晚上。”木興晨不想讓木興涵知道太多,老爺子沒發話前這事還得捂着。
“這麼嚴重?”木興涵昨天回來的晚沒有注意到這些,聽兄長的話意指出不大樂觀,“那我們還去外地,要不調頭回去?”
“老爺子沒說,我們貿然回去會被罵的,況且都已經和雇主約定好了時間,哪能食言而肥毀了木家的聲譽。”木興晨大緻推斷一時半會不打緊,時間長了才要命。
“也是。”木興涵被兄長一說就又想起老爺子的嚴肅态度,還是不要回去撸虎須為妙。
“老爺子上午可能會去醫院,等我們回來再問也不遲。”到時候拉上木興涵一起去,打着關心長輩的名義,木興晨多少想知道點内情。
“也行。”兄長既然說了不耽誤,木興涵一向心寬就不去操這份閑心,話題一轉說起這單價格不菲的生意。
“你說會是厲鬼索命還是風水上出了煞氣?”木興涵每次外出都準備了不好符帶在身上,這次不比往常更需要慎之又慎。
“我懷疑是厲鬼作祟,電話裡雇主又沒說清楚具體原因,吞吞吐吐的到時候看了便知。”木興晨到不在意對方有所隐瞞,見了面才能知道是接手還是直接放棄,太難的也不能硬碰硬。
到了地方直接面見雇主,一眼看去對方不像電信卡短命鬼,整個人卻憔悴得很,面色蠟黃眼窩深陷,說起話來牙齒打顫。
就木興晨觀察問題應該不在這位有錢的中年男子身上,再一聽出事的原來是對方的兒子,有些話難以啟齒,對方磕磕絆絆的總算說出了個大概。
木興晨總結一句殺人加第三者插足,對方的兒子是個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有幾個錢就得瑟的不知道自已姓什麼,有一天在酒吧喝醉了酒把别人包養的女人給強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