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興晨了解老爺子不悅的心态,唯恐老爺子一氣之下把人得罪死了,畢竟對方端着鐵飯碗,雙方又不可避免的有合作關系,拒絕也要拒絕的委婉一些。
木興晨接過話茬道:“東西上面我們木家一向光明磊落從不做手腳,想要追蹤有一定的難度。”一句話推托掉整件事。
羅斌來此一趟得到的消息并不多,眼看問不出什麼明堂,于是離開了木家,趕往局裡心裡想着檢查結果應該出來了。
“什麼東西!”木老爺子略顯氣憤,“求人連個該有的表示也無,張口即來好似木家屬于特殊部門手底下的人員,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爺爺,跟那些人置哪門子氣,平白氣壞了身體。”木興晨幾句話打消了老爺子的抱怨。
“看來又有怪事發生。”木興晨自覺出門在外小心為上,“這次可能跟通靈者有關。”有種隐隐約約山雨欲來風滿樓的不祥之感,希望隻是自已一個人多心了。
“你想到了什麼?”木老爺子聽出孫子語氣中的遲疑,忽問,“不會是有人假借海螺的名義拖木家下水!”
“有這個可能,亦或是别的原因。”木興晨一時說不準,如果此前猜測經過落定,确定有人在暗地裡做着某種不可告人的實驗,假如僅僅盯上的是通靈者而非普通人,此事有點玄。
“最好通知家族外出通靈者小心行事。”木興晨不希望家族中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主立軍折損在他人的算計之内。
“你說的對。”不論裡面牽扯進多少,都要做好以不變應萬變的準備,木老爺子當即打電話通知下去,一有異常立刻上報。
“木家怎麼是那樣的人!”車上隊員氣憤的咬牙切齒,本是前去做個了解,沒想到最後碰了一鼻子灰,覺得木家架子端得太高極其不上道。
“我可不相信木家沒在海螺上動手腳,撇得到是挺像那麼回事。”冠冕堂皇的話誰不會說,一聽就是敷衍了事的托詞。
“木家那是典型的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手,指望他們白幹活,等下輩子吧。”心裡憋氣得很不吐不快。
“木家不想被卷進其中,就是不知以後會不會盡如人意。”巴不得木家跟着倒大黴,那樣才能有看頭不是。
“這次的事如果不針對普通人,隻針對通靈者下手你說木家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不就被别人所利用,也算應合了木家坑人的初衷。”生怕敵我不明的雙方聯手,事情将卷入到難以看清真相的深淵。
“誰知道。”心裡低落提不起問候木家祖宗十八代的興緻。
回到局裡,羅斌帶着人跑到屍檢科,結果已經出來了,内髒完好與之前解剖結果并無差别。
大腦當中經過細緻搜尋沒有制病類的寄生蟲,可以排除之前的論斷,至于血液的抽取方式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