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又斷了。”喪氣的拍着桌子,一手托腮兩隻眼皮耷拉下來,腦子差不多快轉不動了。
“羅隊新發現。”驗屍的隊員這時候出現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好消息壞消息就在這一舉之内。
“解剖結果對方少了兩個肝髒,還有全身一半的血液。”隊員伸手遞給羅斌檢測報告。
“大腦沒有丢也沒有寄生蟲,肝髒的地方同樣出現了一個指甲蓋大小開口處,問題是那點地方是如何将完整的肝髒弄出來?”大腦還好說用吸取法就可以将腦仁液化像豆腐腦一樣碎成渣,方便了吸出。
而肝髒不比腦仁,如果是事先攪碎了在進行抽取,辦法看似有效實際操控起來有一定的難度。
攪碎的肝髒多多少少會殘留在體内,解剖時不可能發現不了端倪,這一手法堪稱詭奇,至今想起來都令人不寒而栗。
“不過?”隊員發現更大的疑點忽問,“人是在死前沒有了的肝髒還是在死後?”一句話飄落驚起在坐所有人的心弦。
對啊!到底是死前還是死後?如若是前者,兇手早在死者活着的時候以巧妙的手法取得所要的部分,那麼死者是如何在缺少大量血液的情況下走上天台自行找到合适的位置掉下去?
假如屬于後者,那麼兇手又是怎麼在光天化日之下衆目睽睽之時,上前取走死者的血液和肝髒?現場并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腳印,這完全不合乎常理,要怎麼解釋才能說得通?
通靈者的手段再層出不窮花樣百出,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内造成現場呈現出的結果,所有隊員全部陷入泥潭當中無法自拔。
“完全被繞進了死胡同,不論站在哪一個角度去思考均無法銜接上,腦子都快擰成麻花了。”這起案子比之前面對食屍鬼的時候更加考驗每個人的智商。
“有傀儡一說。”一名隊員突然提出一個大膽的設想,“通靈者擅長制作一些替身之類的東西,如果再加上一些幻覺來蒙蔽過往的行人。”
“死亡現場另有他處!”這一論點提出,衆人猶如醍醐灌頂般豁然開朗,隻因有一定的依據可以達成。
“兇手将人殺害後取了所要的東西,再将之做成傀儡,也不需要多麼精細,隻需要對方可以獨立行走别人看不出來。”隊員将整個假想情節補充完整。
“事實上可以沒有其他人看見。”隊員又道,“死者的死亡時間在中午,不是大家去吃午飯的時間就是去休息的午後,沒有人會去格外關注,一個避開了所有活人視線的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