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别瞎胡亂猜,沒有影的事也沒你們說的那麼真。”聽着心裡老大不舒服,有隊員聽不下去直接截斷話題。
“有影沒影誰又說得準。”隊員撇了撇嘴不再繼續下去,越說越火大,怎麼就趕上這麼個寸勁,機會就在眼前伸長脖子等待,哪料咔嚓一聲從中斷了,差點閃了脖子。
“行了,都有理,吃飯吧。”羅斌不希望隊員把心思放在不合情理的猜測上,武斷的做出選擇。
回到病房的木興晨尚且不知特殊部門那些人腦補了多少莫須有的念頭,床上的老爺子這個時候醒了。
木興晨比羅斌等人更想盡早弄清楚老爺子今早蔔算出的卦象,于是在用過午飯後先說了醫生的建議,後又提到特殊部門的人前不久來過。
事實上木老爺子知道有人來過,那時睡得并不踏實似醒非醒聽到熟悉又陌生的說話音。
醒後又看到床頭櫃上醒目的果籃确定有人來過,經孫子一提醒記起今早蔔卦的事,說起來盡是無奈與痛苦居多。
前者本來蔔卦時正是順暢之際,僅僅蔔出半卦意外發生了,就是因為後者打斷了蔔卦的過程再無力進行下去,才會深感遺憾。
“卦隻蔔出一半,東西的波動在偏南方向,沒有離開市裡,具體的沒有結果。”木老爺子有氣無力的開口,“挑個時間再蔔一次,如若不行就得靠特殊部門的人去尋找。”總不能老是指望他來運作。
“你先通知特殊部門,盡快去搜尋以免遲則生變。”木老爺子的心緒全放在了引起病痛的罪魁禍首身上,短時間内絕對沒心情為特殊部門的案子勞心勞力。
“我知道,這就通知。”木興晨編輯了一條短信發過去,擡頭問,“吉兇上如何論?”如果是吉說明整件到最後會有結果皆大歡喜,反之又得有人手折進去,真替特殊部門那點人捏一把冷汗。
“中途斷了。”木老爺子比任何人都想弄清楚吉兇,以免再看到家族中其他通靈者連遭損失死于非命。
“對了,你之前說過的嘗試有沒有用處?”連遭兩次猝不及防的折磨,木老爺子年紀大了哪受得往,再來一次說不定真難挺過去。
這麼說非誇大其詞,當時突然心口鑽心的疼,就好像有人用一把燒紅的鐵簽插入心髒來回攪動,疼得木老爺子都想一頭撞死了事,更甚至有一瞬間閃過将心髒挖出來緩解摧殘。
要說木老爺子見過不少大風大浪,經曆過不少風霜雨雪,也受過一些傷,但這些都不能用如今的病症相提并論。
木老爺子也有意志力,更非普通人士忍不了疼,這次發病完全建立在以往的忍受痛苦的耐受度之上,鐵打的身體都受不了,更何況已經不再年輕有活力的身體。
還好有靈力支撐不然真一頭厥過去,隻不定便會一朝見到地府陰差,拘着自已的魂魄走上通往地府的審判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