僥幸謀得勝利卻仍有不盡如人意的地方,就比方說殺個人都這麼的費勁,老者不免懷疑自身的力量到底低至何種程度?
伸出雙手成爪左右揮舞,老者想用此招數一舉擒獲冒犯自已的兩人,指甲雖然不能像厲鬼一樣在攻擊時立刻變得纖長鋒銳,卻可以在短暫的靈力維系下變得更加堅硬銳利,便于輕易的劃傷兩人的皮肉。
老者頗覺可惜的念頭一閃而過,如果指甲上綴了毒就更好了,隻要劃破點油皮兩個膽敢向自已開槍的賤人焉有命在。
兩人靈敏的身手一左一右避開揮開的爪子,二對一别看表面上以多欺少,實際上兩方的實力完全不對等,被動挨打的心情好不到哪裡去。
求援的人手還在路上,等等的時間非常漫長難熬,手頭上能用的工具在對上怪人時轉眼變成了無用的廢品,被窮追猛打的滋味難以言喻。
以速度來論長短,躲過一次并不意味着能夠躲得過多次,這不被對方抓了一把,好在衣服劃破了身上卻不見傷口。
蕭智淵和蕭卓身上有護身符,輕易傷不到分毫,幾次三番下來對方帶有異色的瞳仁閃爍不定。
好好的衣服眨眼間成為了破布,從原有的精英範突然變成了乞丐裝,怎叫一個欲哭無淚,狼狽的躲閃還在上演。
老者忽然停下來觀察兩人,之前的傷害連點油皮都沒能撈着這不科學,确實每次出手招招見血爪爪到肉,以前殺人時慣常用此方法,即能近距離欣賞對方的狼狽不堪與求救無門,近而生成的恐懼感又可以真切的感受到沾染雙手的溫熱血液與皮肉間的不同質感。
但是這一長久保留下來的喜好卻在今時今日面前的兩人身上急轉直下慘淡收場,這讓老者差一點怒急攻心噴出一口老血。
為什麼所有人都跟自已對着幹,諸事不順的老者火氣大到如油進水,不甘心一次次的失敗行動越漸生猛。
老才打了一個回合下來又氣又急,本身處于虛弱階段,靈魂受創需要盡快找一處安靜的地方修養,卻被眼前的兩人一拖再拖束縛住了手腳,大有拖垮自已的意向,那怎麼可以。
屢次出手不中這讓老者不得不去深思,兩人身上是不是帶有某種寶貝方才避開了一次次的傷害?
如果是老者非常想将東西搶到手最好是能為自已所用,停手開口威脅兩人把身上的東西交出來,可以大發慈悲的留兩人一個全屍。
老者沒了唬人的閑心,說什麼交出東西放兩人一馬,大家誰不是聰明人,說這些話肯定沒人會信,又何必在此裝好人充樣子,反正心裡已然認定兩人必死無疑。
蕭智淵看向蕭卓,兩人視線随之相交,都自對方眼裡讀懂了接下來的計劃,光等着耗着拖着不是辦法,幹脆豁出去了,反正死不了人還怕個瘋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