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帶着帽子臉上做了一些僞裝,憑我們在一起相處的時間,怎麼可能認錯。”隊員想說化成灰都認得,一句話掀起千層浪,大家的心裡皆不平靜。
身處于這個位置上的隊員沒一個是傻子,想當然的為失蹤的隊員開脫,實在是兩件事挨得太近,不得不去深思熟慮。
有些時候最不可能的事實到最後往往成為躲不開的無法預估的真相,雖然有所懷疑并無實證作準,内心仍舊波濤洶湧。
羅斌看到截取後放大的畫面沉吟良久道:“讓技術部門的人進行臉部骨骼比對,盡快出份結果。”
羅斌很想說看到的人就是失去聯系的隊員,但是理智告訴自已不能因為一時的感情同事而失去了最初判斷的意義,為了更好的證明事實,也是抱着為隊員洗清嫌疑的念頭,讓鑒識科的人做個比對最能說明問題。
“隊長,我這裡也有王苛開車駛離醫院的畫面。”這下猶如捅了馬蜂窩一般大家的臉色帶上了一層厚重的陰霾。
沒人希望身邊相處日久的隊友有朝一日會違背法律勿忘道德與良知,去做違法亂紀的事,明知故犯的下場一經被查處,身為普通人還好說頂多判幾年出來照樣活,然則帶有特殊部門标志又是通靈者的他們,下場可比普通民衆慘得多。
之所以會留下這麼多的線索和把柄,大搖大擺的出入醫院不設防,是因為死掉的老者已然打算好來個金蟬脫殼的計劃,一些細節之處便顯得不那麼重要。
縱然憑借些不曾抹除的線索查到自已頭上,那又如何,憑木家的本事還動不了處于工作中的特殊部門人員,要想抓去審也得按照提審的程度來走,不是木家想怎麼樣就可以如何。
在這段受到審查的空當期,老者所能做的就是找個機會死一死,不管是挑釁木家也好還是在此之前‘自我了斷’也罷,都要死了幹嘛還管其他。
這可不叫藝高人膽大,而是老者專門設下的重重鎖扣,沒有了那一環還可以進行下一環,反正‘死後’不論是木家還是特殊部門都奈何不了自已。
新生之後改頭換面照樣可以逍遙法外活得自在,從未想過有一天所有的計劃全部化為泡影付之一炬。
通靈者的自傲出自骨子裡天生就有,修魔人的自負可要比前者來得更高一成,這也是力量決定一切的結果。
老者不會想到逃出生天看似容易,偏要作死的犯到别人手中,真可謂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一身的幸運值也就在偷海螺時起到點作用。
當然如果從另一個角度看問題,就會發現老者的幸運值還在于有生之年見到了鼎鼎大名的地府之主,能夠讓對方出手怎麼說也該死而無憾才對。
誰讓老者腦抽采取車禍的方式達成目的,弄成喝涼水都塞牙的慘狀,可不就遇上兩個硬茬,生生的好容易活下來又得英勇赴死,慘烈收場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