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部門通靈者,已經不算私密。”蕭卓刻意點出對方的身份,“我聽聞通靈者能用他人的毛發做壞事,我可不想被無端的受到牽連。”明喻暗諷對特殊部門的不信任。
“你說的純屬無稽之談。”被指責不幹好事不安好心,隊員的心情難以用言語來形容,适才明悟什麼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一隐意。
“我這也是為了防患于未然,你不能說我有被害妄想杞人憂天。”蕭卓振振有詞道,“即便你們沒那心思又怎能保證其他人沒那份心,栽贓嫁禍的事從來屢見不鮮。”
“你想多了。”羅斌一時盡無言以對,半晌才道,“頭發檢測完哪還剩下多少,你若真擔心我可以同檢測人員說一聲,如果與案件無關頭發會予以妥善處理。”
“我不管你有什麼高招,查案是你們的事,我一個良民攪和不到裡裡去。”蕭卓并非刻意為難對方,有些話說開了更好。
“是不是我的頭發,憑你們的能力應該可以立刻得到答案。”蕭卓是讓特殊部門的人在此時此地自已的面前進行一個初步的檢測。
“就憑你們剛才的做法,在我不知道案件的始末,就胡亂的認定車子内部的頭發有嫌疑,請問你的假設從何而來?”蕭卓一針見血的指出特殊部門人員獨斷專行的特質,如果不是一時的疏漏,可不就成了玩一手栽贓陷害的把戲。
“兇手是絕對不可能潛入到蕭總的專駕之中,你們到底在懷疑什麼?”蕭卓疾言厲色的掃向對面的所有人。
“懷疑人要有證據,你之前所說的那些保證,在我眼裡就是一紙空談。”蕭卓諷刺對方無憑無據以假設作為倚仗随随便便的撿到一根頭發當證據這算什麼!時擺着是有預謀的歪曲事實。
羅斌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就連剛剛挺得意的隊員也懵了,情勢眼看急轉直下,所有人無法反駁對方的尖刻言詞,因為對方的每一句話都在點子上,叫人辨無可辨。
“我代表特殊部門向你表示歉意。”羅斌反應過來發現隊員,不,是他們所有人犯了一個緻使的錯誤,先前的舉止行徑就是在明确表露出蕭氏這兩位有可能是嫌疑人,不知不覺将兩人當成犯罪分子看待,态度上自也難能保持相對的平和。
可是,真正被認定為嫌疑犯的人卻是他們的同事,已經死了的特殊部門成員,之前也的的确确沒有提及半分案件中的相關事項,整個案子的始末僅僅輪轉于特殊部門與木家兩方,因為雙方均在案件中有相當重要的牽扯。
出發點錯誤,不對,是之前破損得體無完膚,隊員們則憋着一口氣,就想通過正當的手法找回場子,怪自已一時的不察緻使隊員們誤入歧途脫離了最根本的事實,怨不得對方會着惱,換作其他人被污蔑不被氣炸了肺才怪。
“我看你們是查案查瘋了,一點理智都沒有。”蕭卓一點都不想給對方好臉色,“東西要麼給我,要麼直接松緊,念在你們一心為公的份上。”這次就不做計較了,要有下次就等着新仇舊恨一并清算。
“通靈者的手段應該不難查出頭發的主人是誰。”蕭卓這麼說無非明擺着告訴對方自已可不是好糊弄的楞頭青。
“可以。”羅斌親自做這件事,立求讓對方滿意,别在專揪着他們一時的錯處不放,大家都是要臉的人。
用符來測用不了一分鐘結束,頭發确實是蕭卓的,好好的一次查訪弄成現在不尴不尬的狀況,心裡多少有點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