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醫生建議多在醫院裡住兩天,如果真有突發情況出現,在醫院裡總比回到家更有保障。
木興晨不禁腹诽,醫生當然希望老爺子多住一段日子,高級病房不算打針吃藥那些所花費用,光床位費就夠醫生一年的資金,醫生當然算得隻會更清楚。
擺在明面上的事實木興晨懶得計較,離開了醫院回了一趟木家,然後前往特殊部門,之前所有的情況皆出自于短暫的臆測,沒有證據不能說明修魔人還活在世上。
隻要證明這一點内心當中的驚懼煩惱便可迎刃而解,說不定特殊部門的人員被某些幻想驚到了,才會誤認為修魔人回來了。
木興晨找各種看上去合理的理由排解緊張的心情,到了樓下給羅斌打電話堂而皇之進入特殊部門所在的辦公室,要求查看當天晚上修魔人被關在審訊室的那一段視頻錄相。
“對方真的在玩花樣,最有可能實施的時段沒幾處。”木興晨存了心要找出證據證明特殊部門之前說的推論全屬于無稽之談,不知道人吓人是會吓死人的,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修魔人活過來,這比恐怖片更令人難以接受。
羅斌理解木興晨的質疑心裡,到現在仍在雲裡霧裡,差點分不清現實與幻境眼看将要變成神經病,心裡上所承受的壓力不比木家少多少。
可以說雙方已成為難兄難弟,木興晨既然提議有了查找的方向羅斌等人當然樂于配合。
“對方一直就那個樣子保持不動。”木興晨摩挲着下巴盯着看過不隻一遍的錄相眉頭不曾舒展,總感覺哪裡不對勁,視頻中的人不像活着的生人,會不會那個時候就已經成為了植物人,而在過去很長時間後才發現異常被送醫。
“逮捕之後押解回來的一路就是這副半死不活的狀态?”經木興晨這麼一問羅斌亦有所感,會不會當初就已經做好了破釜沉舟的計劃!
“下午有沒有時間,我想去現場看看。”木興晨所說的現場指得是抓捕時的地方,說不定會留下一些不為人知的線索。
“也好,我有時間。”羅斌同樣有這個心,既然木興晨樂意跑這一趟說不定真能有新發現。
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态,兩波人合在一起來了回故地重遊,這些日子都在馬不停蹄的奔波在外,現實卻一次次遭受到不小的打擊,差一點心灰意冷非常想一怒之下撂挑子不幹,沒得熬人心血。
羅斌一看隊員們一個個都不在狀态,這樣下去遲早緊繃的弦會斷,一次次的失利給大家帶着精神上的重壓,這時候還一意孤行的走下去,變成行屍走肉不說累垮的結局近在眼前。